加布的尾巴都可以翹起來。
正對面,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眼神變了幾次,他以為是加布天生的才華,原來是背后有人教導過對方,也難怪加布性格單純卻看得懂政治問題
“你何時跟他認識的”
“不能說。”
“老師知道你背后牽扯到一些需要守秘的事情,不會難為你,你可以把那些事情爛在肚子里,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是在六年前認識他的嗎”
加布有兩個認識王秋的機會。
一個是六年前,麻生秋也未死,王秋已經存在,并且教導過加布一段時間。
一個是四年前,麻生秋也已死,王秋被克隆出來,與在逃亡的“七個背叛者”有了交集,再陰謀論一些,王秋可能是“七個背叛者”克隆的人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關心的就是時間線上的前后,究竟是王秋先出現,還是麻生秋也先出現
加布被問住了,大腦靈活地轉動幾秒鐘。
他對波德萊爾坦率地說道“我要怎樣回答,可以對媽媽、對老師比較好”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眸光溫情了下來,一個知恩圖報的孩子總比沒良心的小狼崽子好。
政治無感情,超越者師徒之間需要有感情。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說道“回答哪個都沒有關系,我不會說出去,到了我的身份地位,我不希望復活的事情攪亂法國的環境,外界也只需要知道王秋是王秋,麻生秋也是麻生秋也。”
加布得到承諾后湊近老師,忽然注意到波德萊爾老師在金色發絲下若隱若現的耳廓。
這個位置不受年齡的限制,突顯出了男性非同尋常的美麗,整體形狀完美,薄薄的耳垂映襯著耳骨,上面有隱約打過耳釘的痕跡,讓人想要咬一口。
好像老師被稱之為“惡之花”的原因,不止是異能力的名字,還有早年在外表上得到的稱贊
加布對波德萊爾低聲說出了答案。
“我不認識日本的麻生秋也,只認識王秋。”
“我的媽媽是華國人。”
這句“媽媽”一語雙關,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不可遏止地去看加布的黑發,黑發的法國人
加布的親生父母一方是“七個背叛者”的成員,而據他們所知,“七個背叛者”里暫無華國人的身份,說明加布的父親很可能是跟一個華國女人生下了加布。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努力止住腦洞。
法國給加布檢測過dna,理論上是正常的法國人血統,沒有混入亞洲人的dna。
還有一個可能性加布的親生父親把自己的孩子送給王秋教導,加布認了王秋當媽媽。
“加布,媽媽這個詞是你主動喊的嗎”
“是呀。”
“他反對過嗎”
“嗯。”
“你為什么又能繼續喊下去”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身上散發出精神系異能力的親和力,循循誘導,讓加布忘記了自己一步步退讓的底線,說出相處的經過“因為加布對他一直這么稱呼,他對于加布而言,就是常人眼中的媽媽呀,加布是在他的勸說和幫忙下誕”
加布連忙捂住嘴,后悔道“老師說好了不問具體的事情你說謊”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眉開眼笑“不詐你一次,我怎么會知道你的出生起因跟王秋有關系。”
他預感事情很大,萬萬沒料到背后的水這么深
好家伙
王秋不是克隆人,見證過加布的誕生
遠不止六年前,這得是十八年前的人物了。十八年前,說一句不好聽的話,全世界大部分地方處于戰亂狀態,麻生秋也籍籍無名,要錢沒錢,要異能力沒異能力,在港口黑手黨里當一個底層人物,根本沒辦法接觸到活躍于歐洲戰場上的“七個背叛者”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捏了一把加布的臉蛋。
長大了也嫩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