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注意安全。”
“我會的。”
王秋一本滿足,報完仇,他們就能去周游世界了。
這個世界不該有能阻擋他們的陰謀家。
日本,太宰治銷聲匿跡,躲過了那些孜孜不倦來碰瓷他的異能力者們,成為了日本的傳說級人物。
武裝偵探社,秋會社,港口低調起來。
日本的外來人員太多了
德國柏林,著名的宴會廳里舉辦著一場私人宴會。
王秋遠赴德國的邀請,在進入宴會廳前,身為危險分子的蘭堂被攔了下來,要求在外等待,但是宴會舉辦方允許對方隨時可以和王秋取得聯系。
蘭堂知道自己進不去,干脆放棄反駁,坐在了休息室,用“彩畫集”包裹住周圍,防止機器檢查,他是作為最后一道防線和威懾力的存在。
王秋不能死。
如果王秋死了,蘭堂就在德國首都發瘋。
這個舉動,讓蘭堂再一次對外區別了自己與阿蒂爾蘭波的身份,假如是阿蒂爾蘭波,肯定要時時刻刻、每分每秒跟緊王秋,絕不會坐在外面。
蘭堂看似閉目養神,留在座位上的是一道虛影,真正的蘭堂已經潛入了地底深處。
“彩畫集”籠罩的地方,便是他的戰場。
王秋赴宴。
三次元的歌德死的時間比較早,王秋穿越到十九世紀末的時候,能看到的就是他的墳墓和遺作了。對于聞名世界的歌德,王秋參觀過歌德旅游過的小旅館,還笑著見識過三次元歌德亂撒尿的地方。
歌德和席勒同為德國歷史上的兩大文學家,兩人相差十歲,那份獨特的友誼也讓王秋看得津津有味。
席勒死后,歌德去為對方收尸,結果在埋骨之地發現眾多尸體聚集在一起。
正常人早就傻傻分不清,最多請法醫或者下葬的人員過來幫忙,只有研究過解剖學的歌德篤定了其中一具尸骨是摯友席勒的,然后悲傷地帶走了對方的頭骨,放入臥室,日日陪伴,緬懷那些年的感情。
歌德死后,有人出于實事求是的精神去檢查了頭骨的dna,最后確定頭骨不是席勒的。
文壇哄堂大笑。
所幸,歌德生前不知道這件事。
王秋的腦海里翻滾著歌德的黑歷史,臉上的笑意格外明亮,就像是雨后被清潔一新的玻璃,讓人第一眼就能看到對方的好心情。
他自信掌握浮士德的版權,歌德無法傷害他。
該有的準備,他同樣已經準備好了。
接觸到歌德,限制住歌德的力量是今天王秋參加宴會最關鍵的一步。
“馬上要見到尼采先生了,真是期待啊。”
王秋自言自語,左耳的藍牙耳機轉達了他的暗號,他進入了德國人的地盤。
他的背后是劇本組是超越者
他無所畏懼
金碧輝煌的德國宴會廳里,一些人的目光看向了王秋,屬于利益與感情的交際世界近在咫尺。
宴會廳的另一邊,歌德雖然相信自己不是那群受害者之一,但是相當謹慎,他在出面之前,安排了兩個不同地域的手下對王秋使用異能力。
通過互聯網上的信息和國家政府收集到的情報,歌德發現了王秋的一個弱點所有受害者皆是歐洲人或者是白種人,亞洲人一個也沒有。
與其說王秋沒有去過亞洲的其他國家,不如說華國人的傳統是兔子不吃窩邊草,王秋對亞洲人留了一份余地,沒有禍害到他們頭上。
當年掀起戰爭的是歐洲人,主要戰場集中在歐洲那邊,所以失憶人員的數量在互聯網上被確定下來英國法國德國瑞士。
宴會上,王秋沒有見到尼采,也沒有見到歌德和席勒,似乎自己參加了一個陌生的宴會。
“尼采先生呢”
“尼采先生肚子疼,說不來了,但是他讓歌德先生代為主持宴會,歌德先生可能是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要稍晚一些抵達。”
與王秋周旋的德國人禮貌地解釋了一番。
這理由也是相當糊弄人了。
“聽聞王秋先生認識很多人,免疫異能力,不知道我們以前會不會是朋友。”
德國人話音落下后,王秋的身體微寒,感覺到了這些人社交面具后的冰冷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