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川秀樹沒忍住上前扶住了花析椋。
花析椋掙開了他的攙扶。“沒事。”
與謝野面色復雜,不管他的一開始的目的是什么,終究是花析椋的一系列行為才導致枝川秀樹沒有被帶走。
與謝野一言不發,上前查看起花析椋的狀況。
花析椋目光落在與謝野臉上,目光微深,“謝謝。”
沒有拒絕。
太宰治雙手插兜,狀似開玩笑地抱怨地說道“析椋,當著偵探社的面要求加入同好會,真是明明之前已經答應我和亂步了吧,真令人傷心。”
他鳶色的眼眸睜開,里面帶著一絲若有若無地認真。
花析椋“誰讓我能更快得到月川庭的行蹤,我自然會為誰工作。”
這就是他的性格,這句話他說的理所當然,沒有一絲愧疚,然而落在與謝野認真為他檢查身體的臉上,卻不禁微微挪開了目光。
太宰治將他的神色收入眼中“做人不要太壞心眼,否則會被討厭哦。”
花析椋不置可否,沒有回應,一副完全沒有把他的放在心上的模樣。
也是,像花析椋這樣的從小把別人的愛意當做理所當然事情的人,又怎么會理解被討厭的心情。
太宰治垂眸看向地面的殘枝,看,那就是某個人愛他,愛到殘破的心。
“好了,沒什么大問題,就是失血過多,多吃點營養品就好。”花析椋不在意,與謝野移情作用,雖然也不滿花析椋當面跳槽的行為,但還是貼心的為他忙轉移了話題。“對了那個茱莉婭被叫走了,枝川秀樹的事情算是結束了嗎”
“這個啊,還沒有呢。”專心吃點心的亂步忽然插嘴。
正說著,門上的鈴鐺響起,武裝偵探社的大門再次被推開,進門的是去而復返的坂口安吾。
在武裝偵探社的注目下,大步來到花析椋面前,帶著審問犯人的氣勢,鏡片下的眼睛銳利不容錯漏“花析椋,你真的不是同好會的人嗎”
“不是”花析椋攏上衣服,毫不猶豫地回答。
“你身上是否有這樣的印記”坂口安吾不相信,拿出手機,調出一張黑色圓形印章遞給花析椋看。
周圍的人被兩人的對話吸引,都探過來腦袋觀看這圓形的印章與普通的印章并無區別,只是這印章蓋在了人的身上,里面的文字不似大陸上的任何一種文字。
“他身上沒有這個印章。”中島敦下意識替花析椋回答了。
除了坂口安吾外,偵探社瞬間看向中島敦,眼神微妙。
這眼神看得中島敦心里慌慌的“怎么怎么了”
江戶川亂步語氣意味深長,“不,就是覺得中島敦你很勇敢。”
中島敦“”
他猛然想起花析椋不一樣,他是一個被男人喜歡的人,還曾經被人囚禁中島敦漲紅了臉,手忙腳亂的解釋“我、我只是看他衣服濕了,太宰、太宰先生把他交給我了,我、我我我才”
“夠了敦。”太宰治拍了拍中島敦的肩膀,一臉真誠“總之,如果你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會好好考慮要不要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