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庭仁惠眨了眨眼睛,再看過去,發現枝川秀樹不好意思地沖她彎起唇,帶著幾分被莫名其妙關注的驚訝羞赧。
哪里還有剛才的冷漠。
水庭仁惠看錯了嗎
太宰治可萬分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他捧著臉頰看戲,眼中興奮更濃,真是可怕,竟然讓枝川秀樹露出這種眼神。
花析椋喝了一口咖啡,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目光在兩人之間巡視,他是最搞不清楚狀況的一個人,安慰水庭仁惠,“不用怕,他是好人。”
太宰努力抑制自己的笑。
與謝野為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花析椋扶額。
“沒、沒有”水庭仁惠再次被看穿,慌亂應道,不知道說什么,只能壓驚地喝了一杯面前的咖啡。
枝川秀樹盯著的水庭仁惠手中的咖啡,瞳色更深,但口中還是附和著花析椋的話,“是,我不是什么奇怪的人,我是樓下咖啡廳的服務員,你喝的咖啡就是我泡的。”
他的雙眸彎起來“好喝嗎如果喜歡的話,請務必來光顧。”
溫柔到輕柔的聲音響在耳邊,后面一句話更輕更柔,聽著沒什么,但是莫名的,水庭仁惠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不會被毒死的吧。
她想起來臨走之前,大人對她說的話。
試探出枝川秀樹的異能,可能會死。
這個家伙很危險
水庭仁惠身體不自覺緊繃起來,不想招惹枝川秀樹,含糊地應了兩句。
灌了一口咖啡,被苦到的亂步跑去喝水了。
案件的事情是徹底討論不下去了,想到這里,她把目光看向了花析椋,與他商量這三天自己的行程。
“因為情況特殊,我怕晚上對方也會動手,所以不知道析椋先生能不能晚上也貼身保護我,當然,委托費用我會付雙份。”
“可以。”
“晚上”
兩道聲音一起響起,花析椋抬頭看向失聲喊出來的枝川秀樹,微微蹙眉,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往貼心的枝川秀樹的話今天過于多了。
注意到花析椋微皺的眉頭,枝川秀樹心中一突,察覺到自己的逾越,涌上的不悅也被惶恐所代替。
他生氣了嗎
口中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花析椋收回眼神又繼續說自己未完的話語,“可以,不需要加倍。”
“謝謝。”水庭仁惠感激地沖花析椋道謝,她眼角的余光瞄到枝川秀樹,注意到勉強的微笑。
果然,這個人果然在針對她吧
但是令她茫然的是,她根本不知道,匆匆剛見面,她到底哪里得罪枝川秀樹了。
難道他發現自己的身份
水庭仁惠攥緊手,提高了警戒。
三人之間暗潮涌動,太宰治笑得太猖狂了,拿起資料擋住了壓不住的唇角。
真是驢唇不對馬嘴一個人的嫉妒,一個人的吃醋,另外兩人都不在狀態之中。
太可憐,枝川秀樹。
還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與謝野沒好氣地看了太宰治一眼,她算是明白了,什么讓枝川秀樹看清楚放棄,其實就是太宰治想要看戲。
枝川秀樹才沒有那么容易放棄花析椋。
在太宰治的操控下,枝川秀樹太可憐了。
與謝野唏噓著喝了一口咖啡,熟悉的醇香溢滿口齒,意識到是枝川秀樹泡的后,她又氣弱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