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這么慌張的樣子。”月川庭發現了馬杰里的不對勁,眼神從亂步身上移開,放到馬杰里什么。
“沒什么”
“沒什么,不過是我們的總部暴露,你心心念念的人前來找你復仇了而已。”一道聲音打斷了馬杰里說到一半的話語。
黑色的裙角從艷麗的紅玫瑰叢后探出,正是阿楚。
她話說得陰陽怪氣,但是馬杰里從她略顯凌亂的發絲,來不及帶上的黑手套判斷出,阿楚一定和他一樣,在發現敵人入侵后,第一時間前來尋找月川庭了。
馬杰里原本想瞞著月川庭,但是被阿楚這個沒腦筋的家伙戳破,也沒有辦法隱瞞了。
他稍微整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衫,向月川庭行禮道“是,父親大人,阿楚大人說的沒錯,武裝偵探社和花析椋確實過來了。”
一向不形于色的父親大人聞言,眼中竟然流露出一絲怔然。
馬杰里瞳孔微縮,心中惡意一閃而過,對花析椋更為惱恨,面上不動聲色道“父親大人,您不用擔心,安心待在這里,我定會”
“月川庭”馬杰里今天的話總是被打斷,他的話剛說一半,又被打斷了,而且還是被他此刻心中最討厭的家伙。
馬杰里回頭望去,看到了剛才他在談論的主角。
“析椋”亂步看著出現的花析椋,想著方才自己在月川庭聽到的真相,一時間心情復雜難以言喻。
他該怎么做
他到底要不要告訴花析椋真相
花析椋掃了一眼亂步,確定他沒事,便將目光全都放在了月川庭身上,他眼中的仇恨徹底燃燒起來了。
“月川庭”他念出敵人的名字。
月川庭看花析椋這個模樣,也知道他們今天的事情勢必要在今天有個結果了,從今天之后,他再也無法再見到花析椋了。
他深深地看著花析椋,像是要把他深深印入自己的身體。
馬杰里撇瞥到月川庭的神色,恨恨咬牙,強硬站在兩人視線中間,阻攔著他們對視的目光。
“父親,花析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今天一定會為你解決這個后患。”
他決不允許父親大人再被這個男人擾亂心神,他會是父親大人最鋒銳的劍,將會替他斬斷最大的弱點。
阿楚也從后背輕輕擁住了月川庭的脖頸,湊到他的耳邊,故作甜膩的聲音帶著難掩的殺意“阿庭,要不要我幫你,只要你說,我可以幫你完成任何愿望。”
兩雙殺意凜然的眼睛牢牢地盯著他,似乎只要月川庭一聲令下,他們如撲上來,要了他的星眸。
開馬甲就是這點不好,在月川庭馬甲里時,這兩人非要黏糊他,換了身體,就要殺他。
一不小心就容易竄戲,好在他在演技課上的滿分演技,讓他穩住了自己的人設。
花析椋絲毫不懼,眼神冷漠,“想要我的性命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呢”
馬杰里眼神陰鷙,正欲動手,忽然,月川庭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住手,這是我和花析椋之間的事情,你們不許插手。”
“可是”馬杰里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是父親大人冷冷的眼神望過來,他微怔,敗下陣來。
他永遠不可能違抗父親大人。
他不甘地退后一步,站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