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次又一次,花析椋被打飛。
對于這樣的場景,阿楚是最高興的,她冷冷看著,唇角掩飾不住地上翹。
時間果然能磨滅一個人的感情,五年前,月川庭怎么會舍得這樣對待花析椋。
她似乎都能看到月川庭殺死花析椋的場景了,她掩著唇好心情地為在場觀看的眾人解釋道“你們以為預言只能測試禍福嗎當然不是,它還可以利用到學習中,生活中,怎樣揮刀才能得到大的鍛煉,克服怎樣的弱點才能變得更強大在預言下,他永遠選擇最正確的選項,走在最正確的道路,他的努力從來不會白費。”
“花析椋絕對會死在月川庭的手下。”阿楚迫不及待看到這種場景。
隨著阿楚的話音落下,花析椋又一次被狠狠甩出去,狠狠砸在墻壁上。
枝川秀樹焦急地看向花析椋,手中的喇叭幾乎要捏碎,怎么辦,他能做些什么幫助花析椋
一旁的亂步雙手抱拳,冷靜地反駁道“不是,你大概不知道,世界上還有有一種人就叫做天才,花析椋是劍術的天才。”
“你說什么”阿楚不爽地看向突然多嘴的亂步。
亂步聞言揚起下巴,讓阿楚仔細看。
花析椋又沖上去和月川庭打斗在一起,花析椋放棄了劍術,兩人胳膊對上胳膊,發出的聲響幾乎讓人的耳膜發疼,可是兩人都是面不改色。
枝川秀樹一直關注著花析椋,聞言反應過來,從剛才開始,花析椋就堅持的時間越來越長,在月川庭的手下,他飛快的成長著。
阿楚也看明白了,亂步是什么意思,她臉色驟然陰沉下去。
月川庭終究還是記著花析椋,根本沒有殺死花析椋的意思。
不僅阿楚意識到這一點,除了花析椋和枝川秀樹,所有人都意識到這一點。
暗中觀察的費奧多爾彎了彎唇,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果然能殺死月川庭的人只有花析椋,他怎么會舍得殺死自己所愛之人呢”
這可是他最珍愛的珍寶。
即使這個珍寶可能會是屠下他頭顱的鐮刀。
兩人比完劍術比格斗,格斗完又開始比拼異能。
漂亮的花房一片狼藉,嬌嫩的花蕊東倒西歪,地面層層龜裂開,地面的灰塵揚起,不是一般的慘烈。
花析椋也意識到,他撥開身上的碎石,再次回溯自己身體,沖上去問道“你為什么不殺我”
花析椋手中的匕首泛著寒光,月川庭游刃有余地躲開花析椋的攻擊,腿橫擊上他的腹部,溫柔的聲音帶著絲絲縷縷的寒意“我不會殺你,因為我還沒有看夠你喪家之犬的模樣,我要你的身體,你的靈魂永遠記住,你不可能打敗我,你的一生只能在我的陰影下存活。”
花析椋眼神如冰,眼中殺意更濃“那你將會為你的自大感到后悔。”
阿楚恨恨咬牙。
亂步也生氣了,“月川庭”
這和你說的根本不一樣。
聽到亂步的叫喊,月川庭頓一下,笑道“開玩笑的。”
然后花析椋就明顯的感覺到月川庭明顯動真格了,招招朝著他的后頸襲來。
花析椋護住自己的脖頸,提高了百分之二百的精神。
花析椋的耳麥摘掉了,枝川秀樹的耳麥卻沒有摘掉,太宰治通過耳麥聽到對面花房傳來的聲響,可是越想快點過去,越是有敵人攔路。
“中也就交給你了。”太宰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