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川庭為什么瞞著他花析初還活著的消息花析初為什么想要殺死他
花析椋不明白,他感覺好冷,從心里滲透的冷,幾乎讓他整個人凍得麻木。
“哪里有為什么”亂步插口道,悲劇已經發生了,花析椋是無辜的,又怎么能讓花析椋再知道真相呢。
他堅定地告訴花析椋,“因為他們兩人都是兇手,花析初愛慕月川庭,月川庭做什么事情,她因為愛著月川庭,自然也跟著他狼狽為奸。”
“是。”太宰治在心中嘆息,妥協地回應,“析椋,你這可是敵人的戰術,這么簡單就被迷惑了嗎”
不要再去探究答案了,析椋,前面等待你的可是地獄。
花析椋只看阿楚,問道“是他們說的這樣嗎”
他誰也不信,只信花析初。
“你相信嗎”阿楚笑了,眼眶中的淚水像是線一樣滑落,大笑著不解地問道“花析椋,你什么都可以不相信,但是你要知道月川庭深愛你,他可是為了你殺死了自己的親生父母。”
“為了我”
從武裝偵探社給他的資料中,他知道月川庭是養父母的親生兒子,但是為了他
花析初的淚水砸入他的心,他看著她,像是看著一個陌生的人,他那么努力地想要為她復仇,到頭來,不知不覺他成了最罪大惡極的那個人。
“不是”亂步不忍看著這樣的花析,大聲反駁,“你不要亂說,月川庭才不是為了花析椋。”
枝川秀樹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他有一種深深的,不好的預感,不能讓阿楚說出真相,析椋會毀了的。
他踉踉蹌蹌地爬到花析椋面前,“不要說,不要聽,析椋我們走吧”
他攥著花析椋衣角的手指僵硬,他不敢對花析椋使用異能,只有對阿楚使用異能。
阿楚痛失月川庭,一時間沒有防備,張了張口,再也說不出話來。
“誰讓你擅作主張的給我解開”花析椋揪驟然暴怒,揪著枝川秀樹的衣領冷冷道。
枝川怔怔地看著他。
花析椋一把他推開,枝川秀樹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花析椋俯視著他,眼中是暗涌的冰河,他命令道“給我解開”
“析椋”枝川秀樹哀求道。
“你不聽話了嗎”往日的情誼都仿佛是虛假的。
枝川秀樹無法承受被花析椋這樣的眼神注視著,他顫抖解開了阿楚的封印,臉色慘白,心中滿是暴風欲來的惶惶不安。
他的選擇錯了嗎
太宰治看著眼前這一幕,知道誰也無法阻止花析椋想知道真相的心了。
阿楚感受著恢復的聲音,嘲諷地笑了笑,“你還是一如既往,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他人的喜歡,還真是令人討厭。”
被親生妹妹討厭,花析椋的呼吸一窒,他壓下這種窒息的感覺,冷聲道“不用說這些沒用的話題,繼續說,什么叫為了我”
沒用的話題,枝川秀樹四肢顫抖著,幾乎無法站起來。
“你什么都不知道。”阿楚嘲弄地笑道。
阿楚身上有一種癲狂的氣質,她的感情極端濃烈,從不掩飾,言行舉止都能感受到她對月川庭的愛,現在她所有的感情都隨著月川庭的離去抽走,甚至稱得上平靜地看向花析椋。
“這件事情還要從二十多年說起,二十多年前,有一對異能者夫婦,他們的異能是靈魂侵占。他們可以讓自己衰老的靈魂占據年輕的,獲得他們的記憶,繼續存活下去。”
花析椋手指微顫。
“是,這位異能者夫婦占據的就是月宮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