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上一次五條悟四人剛剛清完場,花析椋沒有遇到咒靈,他在山路上隨便攔了一輛車,給車主報酬,讓車主把他送到有人地方。
一路上,花析椋感到御沢新很生氣,費盡口舌,讓他解開手上的紅繩。
花析椋見狀,更覺得找到了針對御沢新的方法,說什么也不肯解開。
機會只有一次,御沢新已經知道他的想法,下次他就仍由御沢新擺布,再也沒有機會封印他了。
被御沢新吵得難受,車主見狀,直接把他送回了家。
花析椋邁著腳向樓上走去,才發現自己滿頭都是汗水,腳也顫抖得不成樣子,光是抬起來,邁著腳步上樓,就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更別說,他一呼吸,就感覺胸口一陣刺痛。
他怎么了
捂著胸口,花析椋難受地上樓。
“析椋,我今后絕對不用你的身體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一定解開手上的封印,你繼續帶著這個封印,會死的。”御沢新焦急地勸道。
“你在說說什么傻話”花析椋打開門,此時的他滿汗淋漓,氣若游絲,臉色蒼白得像是鬼一樣,只有扶著墻,支撐著他的身體,才沒有讓他摔倒在地。
他壓抑著疼痛,顫巍巍地反駁御沢新,而往前剛走一步,他便砰的一聲摔在玄關。
“析椋析椋快解開封印”御沢新的聲音焦急萬分。
花析椋承認,御沢新或許沒有騙他,可是
花析椋顫抖著想把左手從身下抽出來,解開紅繩封印,可是這個時候,他全身無力,別說撐起身體解開封印,就是呼吸都感覺異樣的痛苦。
解開封印就要受御沢新一輩子擺布,就這樣死去也不錯
花析椋眼眸黯淡,眼睫一點點垂下。
御沢新見花析椋徹底昏睡過去,感受著空氣中風雨欲來的氣息,神色肅穆至極。
遠遠的,一只白色的一級咒靈如同聞到魚腥味的貓兒,呼嘯著向花析椋的房間跑來。
好香好香的味道
“該死來不及了”御沢新咬牙。
花析椋在網上被罵得很慘,櫻花集團的人只把三重春也摘出來,徒留花析椋接受網絡眾人的口誅筆伐。
嬉野涉看得心煩。
長口雅也見狀,卻得意地嘲笑道“肯定是三重春也放棄花析椋了,那樣的大少爺見過的人多了,你們真的以為他喜歡上了花析椋啊,不過逗他玩,花析椋現在指不定在哪里哭,追悔莫及呢”
長口雅也暢快地喝了好幾倍酒。
再難聽的話,嬉野涉也聽男公關們說過,可是聽著長口雅也的話,他竟然覺得異常刺耳。
他難得擔心起花析椋,想要看看他,可是想起花析椋的性格,又覺得自己對他的擔心有些多余。
長口雅也不了解,花析椋這樣的人,沒有心的。
然而喝酒放縱多日,他始終忘不了花析椋,如果他那張冷漠的眼睛真的流出透明的淚水,猶猶豫豫,他還是來到花析椋的住所。
這是他在花析椋女客戶口中聽到的,有心記下來了,只不過他一次都沒有來過。
他站在公寓前,看著花析椋住著的整棟大樓,疑惑地皺了皺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他感覺眼前的公寓籠罩著一層濃濃的陰郁。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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