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上去,基安蒂會出現在醫院也不單純是因為受傷治療吧,琴酒面色陰沉,一下就想明白了,迅速按住耳麥接通通訊。
“基安蒂身上應該被植入了定位器,先檢查一下,”他冷酷地下達指令,“如果有情況,就帶著她到東面的任意一扇窗前。”
正易容成普通的護士推著輪椅的貝爾摩德動作一頓,裝成病人的基安蒂并無察覺,光滑的扶手倒映出她顯然很煩躁的神情,多虧為了掩飾而給她戴上的那頂衛衣帽子遮蓋,貝爾摩德的動作也沒有被基安蒂發現。
她照著g的要求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機,隨便撥通一個電話后湊在基安蒂的身后移動了幾下。
“什么聲音”基安蒂敏銳地問。
“”貝爾摩德笑了笑,輪椅調轉了方向,“沒什么,可能是你聽錯了。”
“不是要離開嗎,怎么走到這里來了,喂,貝爾”基安蒂皺著眉看向窗外,現在還是下午五點,陽光并沒有消減下去多少,這個位置的窗戶又沒有打開,導致玻璃上的反光一個勁地在晃著她的眼睛,只是這句話還沒說完,一顆遠處而來的子彈就穿過了她的腦袋。
基安蒂帶著不敢相信的表情失去了呼吸,而她身后的護士小姐不慌不忙,轉身就翻過了二樓的窗戶直接跳出去幾個緩沖落在了地上。
“抱歉了,你也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吧。”貝爾摩德勾起唇角,灑脫地扯下面具,徑直坐上停到她身邊的車里。
負責開車的只是一個沒什么地位的普通成員,女明星手上剛砸了一個任務,表情卻沒有多煩惱,反而催促著司機快點送她回去。
基安蒂本來就是順手的奪回目標,說到底,組織的狙擊手也不少,不過是琴酒用習慣了基安蒂跟科恩而已,如果出現意外情況,隨時都可以被舍棄掉。
誰讓那孩子已經沒有價值了呢。
等貝爾摩德趕回酒吧里,卡路亞跟波本已經坐在了吧臺前狀似和諧地喝著酒了,雖然看不到基爾的身影,她卻沒怎么擔憂,而是坐到了自家小孩身邊。
“任務順利嗎”金發女明星撐著臉笑吟吟地問。
那月剛要回答,身上就響起了郵件的鈴聲,他皺了皺眉,把談話空間交給了貝爾摩德跟波本,轉身從酒吧門口走了出去。
會是誰在這個時候給他發郵件點開郵箱前,玩家還在思索這件事,而下一秒,他先是聽到了遠處廣場上傳來震耳欲聾的的爆炸聲,濃煙遠遠地飄散在空中,郵件也終于在這個時候加載了出來,只看一眼,赤江那月就沒了動作。
[fro陣平君]
[看來這回可能得輪到你參加我的葬禮了,可別哭鼻子啊,笨蛋aka。]
他想起來了。赤江那月的眼中此刻是大片大片的茫然。在回來的路上,他時隔一個月登上了屬于警官的那個郵箱。
那個爆炸聲,帶走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