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那人強大的身體素質又足以支撐他的高負荷行動,正因如此,降谷零幾乎只要關注一下報紙就總能看到活躍在其中的友人身影。
每天都在破案路上的赤江警官要是受了照片上那種程度的傷,別的不說,松田陣平他們就絕對不會同意放傷還沒好的赤江那月離開醫院。
哪怕是執行公安的任務降谷零知道好友是臥底過很多中小型組織的,因為警視廳更需要那個人,所以他一般都不會接長時間的外派任務,其中也包括長時間的臥底任務消失一兩個月后回歸的警官也絕對是面色紅潤、一拳依舊能打到好幾個犯人的模樣。
但單單靠他的回憶也不太靠譜,降谷零決定明天趁做筆錄的機會,問一下七年里基本都跟赤江那月待在一起的另外幾位好友。
降谷零知道自己不該在還沒確定情報真假的情況下,就先入為主,但是他真的迫切渴望自己能查出想要的結果。
查出那個任性地丟下他們,獨自跳下這列人生列車的好友到底是死是活。
赤江那月絲毫不知道降谷零腦子里現在都在想些什么東西,他只知道再不給這家伙塞自己的劇本然后去做他們的任務,他待會兒說不定就要睡死在任務途中了。
要是警官還好,卡路亞暈倒的話,zero君肯定會把他丟在那里吃槍子吧。那月背對著降谷零從柜子里拿出文件袋跟u盤,滿臉凝重。
任務完成后,得想個理由中途離開。兩個人腦內想法在這時同步了。
琴酒不是第一天覺得波本有毛病了,但他確實是第一天發現這人的毛病說不定還挺有意思。
“我想問的是,有關赤江那月這個人,你知道多少,琴酒”金發的情報人員站在他身前重復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琴酒差點就想說,你都跟那家伙本人一起做任務了,現在往外追說不定都能把人追上,就這樣還要問他
但好歹他也想起來自家新boss的身份隱藏得很深,要不是那天親眼看見了,估計琴酒都不會把赤江那月這個璀璨的星辰跟卡路亞聯系起來。
那倒是也不怪波本這個情報人員看不出來了。
想歸想,琴酒總不會把boss的情報和盤托出,所以他只是反問道“突然探究起一個警方的死人來,波本,你難道是準備好背叛然后被我處決了嗎”
“我不過是有些好奇罷了,那家伙真的死了”情報人員挑眉,紫藍色的眼睛里滿是不經心與冷漠,“萬一真的就是假死,還借此臥底進組織了呢。”
“琴酒,我沒猜錯的話,你跟那名警官是認識的吧。”他篤定地說。
降谷零其實心里遠沒有看上去這么鎮定,他的直覺驅使他這次選擇相信夢里的發展,況且一個問題而已,哪怕琴酒跟aka不認識,他也不會損失什么。
跟琴酒的交流基本被降谷零摸出了門道,正常情況下,這個人是不會對還有用并且表面上仍然忠于組織的人下殺手的,他只不過問了一個普通情報,遠不到要被琴酒滅口的程度。
“看來那個人確實什么都沒有告訴你,”琴酒看向波本的眼神里莫名帶上些許憐憫,“給你一個忠告,波本。”
穿著一身黑色的kier吸了口指間的煙,緩慢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語氣意味深長“好奇心害死貓,總試圖去打探不該知道的東西的話,哪天你死了,我可不會幫你收尸。”
“以及,不要忤逆卡路亞,這是看在你還有些用處的份上額外送你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