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腦袋絕對沒有水泥堅固,連電線桿都可以一拳擊碎的青梅要是忍無可忍工藤大偵探還不想橫尸山梨街頭。
可是他現在真的抓心撓肺地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又為什么伊達航這個準新郎會步履匆匆地往離開教堂的方向走,那個犯人又打算在今天出什么招數。
可惡,把這么多謎題擺在一個偵探的面前,讓他一知半解,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嚴酷的刑罰了
服部平次憋笑憋到臉都快扭曲了,他的位子就在工藤新一左邊,和葉則坐到了園子右邊,正因如此,在嘲笑好友這一方面他是毫不留情。
憋笑只是為了不吵到別人罷了。
“工藤,你干嘛老要往外跑,”還沒來得及知道綁架事件的服部笑完后壓低聲音問道,“你家那個姐姐剛剛都快要繃不住表情了誒。”
工藤新一白了他一眼,正要說話呢,禮堂的門忽然被從外面重重推開,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識轉移了過去。
“全都不許動,乖乖舉起手來靠墻站好,”八個渾身黑色的壯漢從門外走進來,為首的那位把槍舉起來示威般晃了晃,“否則,子彈可不長眼睛,傷到你們這些細皮嫩肉的少爺小姐就不好了,對吧”
一瞬間,頭領莫名覺得有點冷。
難道是禮堂里空調開太低了
伊達航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倒在一張木桌邊上,除去四肢還有些沒散去的無力以外,他并沒有再感覺到別的不適,犯人似乎都沒有把他捆起來。
他稍微嘗試著坐起身來,突然聽到了清脆的鈴聲在耳邊響起,他頓覺不對,猛地伸手按上了自己的脖子。
皮革項圈不,摸著手感是那樣沒錯,但即使他緩過勁后用上力氣也無法扯動,伊達航又試著用指尖伸到內側摸索了一下,果然發現這就是個內部為機械、僅有外表被皮革包裹的項圈。
他深吸一口氣,扶著桌子站起身來環顧觀察這個關著自己的地方。
這是一間標準的四疊半房間,榻榻米的氣味都是嶄新的,木桌上擺著一臺座機,而在伊達航起身后才看到幾步遠的門邊擺著一面落地鏡,除此之外,房間里只剩他跟那張木桌。
伊達航走上前試探地擰動把手,毫不意外的是無用功,他這才把目光移到鏡面上。
鏡子誠實地映照出了準新郎此刻狼狽的模樣,身上雪白的西服東一塊西一塊地沾著灰,脖子上的黑色項圈光看外表確實跟猜想的一樣。
項圈底下墜著一個小木牌,上面刻著歪歪扭扭的odck,撥開木牌就能看到后面那枚金燦燦的鈴鐺,伊達航走動時聽到的聲響就是從這里發出來的。
簡直是裸的羞辱,給人戴狗項圈什么的那個犯人還真是想得出來。伊達航緊皺著眉,轉身走向桌旁,那臺座機也適時響了起來。
歡迎來參加我為你專門設計的游戲,伊達警官,拿起話筒后,伊達航聽到了從對面傳過來的,明顯被變聲器處理過了聲音,這個游戲的名字叫做,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