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青年仰著腦袋跟她對視,也跟著彎彎眼睛“好啊。”
那月知道莎朗老師發現了志保的蹤跡,對方原本大概是打算去鈴木號上堵住那孩子,然后聯系琴酒來收割她生命的。
他也知道,莎朗老師現在放棄了這個計劃,這就足夠了。
那月對她一向很有耐心,其實要是莎朗老師還是想殺志保的話,他也會順水推舟地干脆讓宮野志保在琴酒這群人眼中死亡,勉強算是滿足了莎朗老師的心愿。
他不會去問她現在為什么放棄,就像她不會問他為什么要留下來一樣。
那月渾不在意地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發,心里還在數著天數宮本曉似乎也到了退場的時候了,他想。
自從一周前的飛行船事件后,小偵探跟志保就一直試圖在學校里堵住他獨處,更別說那群大猩猩明明各有各的工作,還天天往帝丹跑,搞得遠山花凜都私底下問過他是不是跟警察結仇了。
他躲不起還死不起嗎
“我們得想個辦法,”江戶川柯南嚴肅地說,“不能再這么下去了”
戴著口罩的灰原哀冷笑一聲“你以為他為什么會躲著我們還不是因為某位偵探那天差點就在你的小蘭姐姐面前喊出那月哥這個稱呼。”
被戳中的小孩僵硬一瞬“我那不是注意力都在那月哥身上,沒注意到蘭靠近嘛。”
“可是灰原你也沒理由說我吧,”想到這里,柯南也翻了個白眼,“你之前還不知道的時候到底做了什么啊,為什么他看到你接近就會找理由離開連我差點那么喊了他都沒光明正大地”
“管好你自己吧,名偵探。”絕對不承認自己居然在正主面前哭了的研究員小姐冷冰冰地回敬了一句。
飛行船上兩人對了一下彼此手上的情報,拼湊出了一個令人不敢相信的結論,也就是說,他們相處的這個宮本曉就是他們一直以為已經殉職了的警官,對方目前還因為不知名原因跟組織有很深的聯系。
得知那月哥目前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卡路亞之后,柯南自然是毫不猶豫地找到降谷零詢問了這件事,還用宮本曉搭著琴酒的車離開這個情報換來了對方的肯定跟補充。
“不行,我不會看著a控制著那月哥的,”小偵探咬牙,“一定要救他出來我不想再失去一遍了。”
“我那天在波洛聽到了那個公安打的電話,”一向對組織成員甚至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表現得恐懼的灰原哀緩慢開口,“他答應電話那一頭的人,這周日去乘坐鈴木號特快列車。”
“他喊對面的人貝爾摩德,還提到卡路亞會在場。”研究員小姐說。
“我要去。”
江戶川柯南一點也不好奇同伴的態度變化,他很清楚警官對他們兩人來說有多重要,涉及那個人的事,灰原會這么堅定也完全不奇怪。
“推理列車,怎么能少了偵探,”于是他也推了下眼鏡,捏住口袋里的黃銅戒指通行證自信地笑起來,“不管是謎題還是那月哥,我都會當第一個找到的人”
灰原哀輕哼“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