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位于五號車廂的餐車廂b,坐在窗邊享用美食美酒的毛利小五郎在聽到動靜的第一時間就抬頭看向那道背影,發現來人大概只是個公子哥之后,他又興致缺缺地轉頭回來。
毫不客氣地借用老師聲音的那月假裝沒發現那道視線從背后一掃而過,得到酒保的欣然應允后繼續做出那副放蕩不羈的模樣,笑瞇瞇地站到了吧臺后面。
他的動作很流暢,一看就是經常練習的老手,一旁的黃發酒保對此也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奉承地夸了一句,礙于有其他客人點單,酒保也轉身在另一頭繼續了他的工作。
獨留除墨鏡外沒有一處偽裝、只是中途隨便拉了個空包廂換了衣服的那月站在原來的位置還有一杯被酒保遺忘的飲品。
黑發青年挽著西裝袖子,伸手似乎要拿遠一些的酒,而就在他的手略過那杯成品時,得益于吧臺的遮掩,沒人看到有什么東西輕巧地落進了杯中。
“啊,我竟然忘了,”忙極了的酒保一拍腦袋,想起還有這么一杯落了下來,連忙過來端起,“抱歉抱歉,您請繼續”
他將那杯飲品遞給侍應生,最終放在了西邊角落里那位碰巧也穿著深藍西裝的男士面前。
吧臺后站著的黑發青年完全沒往那邊丟過一個眼神,他伸手像是隨意理了理腦后有些長了的發尾,突然面露歉意地轉向空閑下來的酒保“能拜托幫我搖勻嗎我去接個電話。”
黃發酒保接過他手上的活計,爽快地應了下來。
那月腳步輕快地暫時離開了這一處餐車廂,他當然不是出來接電話的,腳下一轉,直接拐進了車廂邊的洗手間。
站在空無一人的洗手間里,反手關上門的那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翻過他的襯衫衣領,把順手藏在那里的,已經空蕩的小紙包取了出來。
這么做雖然對那位乘客不太友好,不過那月也只會在心里誠意不足地道個歉,希望對方能睡個好覺。
他的行動早做過了準備,自然也不會是恰好和那個人穿得一樣,目的只是為了迷惑餐車廂里的其他人,把他們關于始終坐在這里的藍衣乘客的印象,轉嫁到自己身上。
所以那月才故意選好角度擋住那位乘客的飲品,再趁酒保忙碌,隨手往里面加了安眠藥粉末,分量不大,只會讓對方適時感到困倦。
那位乘客衣著整潔,打扮體面,有一頭濃密的黑發,手上沒有佩戴婚戒的痕跡,脖子上也沒戴類似項鏈的的東西,所以不會是妻子為他打理的外表。
至于女朋友,只能說目測四十歲往上走的男性也不太可能會有沒結婚的女朋友了,加上那月提前查過他的資料,確認那位只是個普通的大學教授。
一位即便單身也把自己打理得很好的體面人教授,怎么會允許自己在餐車廂里打盹呢,毫無疑問,對方最終會選擇離開這里。
調酒手法嫻熟的公子哥回來時,酒保已經幫他把調完的雞尾酒倒進了杯中,冰塊碰撞的聲音隨著青年笑意滿滿的一句謝謝傳來,黃發酒保很樂意在閑下來之后跟這樣一位有格調的客人多聊幾句。
“我能知道您這杯叫什么名字嗎”他還是沒忍住好奇地詢問道。
那雙被墨鏡擋住的紅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眼睛的主人舉著那杯顏色漂亮的飲品,語調上揚,帶著特有的奇妙韻律回答“the
uceayne,用我最喜歡的波本威士忌調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