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的額角滑過冷汗,嗓音干澀,“我們原先的想法是那月原先是被抓到組織的實驗體,逃離組織后又被a抓回去洗腦這大概是錯誤的。”
“或者該說不完全正確,”在這方面見識更廣的臥底先生下意識握緊拳頭,“有沒有可能,那月的出生就是組織設計好的,為的就是進行那個倒轉時間的實驗,而確實有這個能力的那月順理成章地被組織的boss或a洗腦,送到了赤江夫婦身邊。”
“我的調查里,赤江夫婦和那月沒有血緣關系這點我們都清楚了,”諸伏景光說著說著也有些不忍,這種戲劇性發展出現在自己最為重視的友人身上后有誰會不憤怒,“可我們之前都沒有想過,既然那月是實驗體,又是怎么會被兩位臥底前輩收養的”
松田一下坐直了身體,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看了過來“你的意思是說,這些都是為了讓他能光明正大地打入警方”
他一下就跟上了諸伏景光的思路,手里只剩一根腿的墨鏡又發出可憐的嘎吱聲。
有什么比七年后知道跟自己同住一屋的摯友殉職后還被黑暗組織洗腦控制了,更恐怖的事情嗎
萩原研二會告訴你,有,那就是他們剛剛發現,那位摯友有90他幾乎覺得會是100了的可能性,連誕生都是被那個組織操控的。
更大的問題是洗腦和實驗體這兩件事,他們先前一直以為起碼是發生在少年時期的摯友身上的,現在冷不丁告訴他們,想太多了。
要知道赤江那月被赤江夫婦推到明面上來,表示這是他們的孩子時,也才五歲啊。
“公安不會派人去千葉了,”萩原忽然說,“那邊有多少人暫且未知,而且直接行動容易暴露小降谷的身份”
“所以,我們過去吧,”他那雙葡萄紫的眼睛里沉淀著堅毅,口吻嚴肅又認真,“去找到小那月,就像他說的一樣找到他,就算沒辦法直接帶他回來,我也想去,總感覺這一次不去不行。”
半晌,松田陣平伸了個懶腰,終于放過被蹂躪的墨鏡,他轉頭再次和諸伏景光對視了一眼。
“哈,”卷發警官勾著嘴角,語氣理所當然,“這還用你提醒嗎,hagi。”
而諸伏景光已經收起了竊聽設備,轉手從一邊的柜子里熟門熟路地掏出幾個裝著槍與彈藥的盒子推給他們,淺笑著淡定說道“防身。”
“小諸伏景光,這些是哪里搞到的啊”
赤江那月披著琴酒的大衣,小聲地打了個噴嚏。
殺手目不斜視,唯有還不知道卡路亞篡位事件的伏特加驚奇地看了過來“卡路亞,原來你也會感冒嗎”
他把心里話脫口而出了。
玩家的視線在這個琴酒專屬小弟身上一晃而過,轉而看回身邊的琴酒,頗有些深沉地說道“陣醬,你覺不覺得伏特加最近有點圓潤起來了”
伏特加
裝聾的琴酒對于自己還是被扯進對話這件事十分不滿,他扯了扯嘴角,不帶感情地瞥了還沒反應過來的伏特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