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行動中組織也損失了很多,但是,如果這場行動成功,他們將會失去一次絕佳的進攻機會,組織會得以再次沉到水底下,他們這么長時間的布局全都會失去效用
封城這樣的事情一點也不小,能有資格說這種話的人小孩沉默著仰起腦袋看向了天花板、或是單純看向了上面。
組織的手伸得比他們所有人想象的都要長。
會議開始兩天前,太宰治在支走閑雜人等后反鎖上房門,坐到了赤江那月病床邊的靠椅上,懷里像模像樣地抱著個皮卡丘抱枕。
“目前對我們來說,能走的路不少,計劃也可以有一大堆,只不過其中最快最有效的,”太宰治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道,“制造動亂,而且是全方位的,最好讓整座城市都亂起來。”
除了他們以外無人會知曉,語氣輕飄飄地說出這種話的青年會笑著對他的學生說“用絕對暴力與洗腦脅迫那幾位上層配合你執行這樣的計劃,達成封城的目的,以一小部分人造成威懾,換取大部分人安穩,這就是你的最優解嗎”
那月沒第一時間回話。
紅黑雙方交戰的時候也許紅方會盡量避開把戰局引向市區,或是騰出人手保護市民,但黑方絕對不會這么做,他們巴不得周圍的普通人再多一點,讓交戰中的紅方束手束腳,讓他們取得勝利。
托烏丸蓮耶的福,組織的總部就位于東京,市區內還有不計其數的小型根據地,外加幾座分布在居民區附近的大型基地,紅方要發起總攻的話,戰斗不可避免,遭殃的只會是來不及躲避的普通人。
要讓總攻順利,首先最好是讓組織內部先出現動蕩,其次就是保護剩下的所有市民不被波及,這兩點可以以其他計劃做到,唯有剩下的一點,不讓其他分部支援或是中小型組織前來渾水摸魚要最快達成這個目的,對他們來說剩下的可行路線唯有封城。
動亂則是封城的最直接辦法,只是不可避免的是,一定會有人死在作為威懾的動亂之中,他們也會作為殺雞儆猴中的前者,成為剩下的人聽從指令躲藏起來的原因。
“目前的犧牲是為了未來的和平,你是這樣想的嗎”太宰治又問了一遍,依舊是笑吟吟的,卻說著這么尖銳的話。
靠在床頭的玩家回過了神,眨了兩下水紅色的眼睛。
“不啊,這才不是我的最優解,”他翹著唇角,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的最優解是不計我身上的一切代價,將所有人都送往那個我們規劃中的未來。”
“老師,我說過,東京是我的城市,”那月溫聲說,眼神銳利,“犧牲換來的威懾于你們而言是最優,因為你們是人。”
“我不是啊。”
他說“我不會丟下任何一個人,這是我的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