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太清楚這兩名官方普通人對那月的態度,與謝野會直接說出來這些話也是抱著暗示對方那月是我們偵探社的優秀社員這樣的想法的,她不知道這幾人為什么打起來,但不妨礙她站在自家社員這邊。
關于那個傷,按理說,與謝野晶子的異能力「請君勿死」能將瀕死之人恢復到最佳狀態,對付槍傷自然不在話下,可是江戶川亂步阻止了她對那月使用異能,選擇幫他請了一周的假回家休息。
與謝野不清楚亂步這么做的用意,那月最多是模糊知道亂步先生有事瞞著他,不過偵探社的所有人對江戶川亂步的話都很信服,他們自然是毫無異議地接受了這個方案,那月更是當天下午包扎完就收拾東西回家了。
一個猝不及防沒來得及阻止,老底再次被揭,玩家已經在心里開始給自己挑選新的墓地了。
那邊的兩位警察,不要再試圖用眼神揍他了,信不信他破罐子破摔大家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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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令人敬佩,貴社的社員沒想到這么愛護小孩子啊。”降谷零意有所指地說著,聽得那月拳頭又硬了一下。
一旁的諸伏景光手里捏著棉簽,笑容如春風拂面“是嗎,下次要小心點呢,強者先生。”
被兩個好友輪番突刺的那月緩緩扣出一個問號。
你們不仁,就別怪他不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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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月趁與謝野晶子轉身去拿新的棉簽,抬頭對著好友與邊上的國木田露出一個乖巧可愛的微笑。
他的長相一直是偏嫩的類型,整個人都很有少年感,水紅色的眼睛此刻因為傷口的生理疼痛刺激顯得有些水潤過頭,唇邊剛消過毒還沒上藥的小傷口襯得他看起來更可憐。
哪怕早有防備,對面的兩人也被好友這幅很多年沒見的示弱模樣給弄得一愣,更別說沒料到這種操作的國木田,他本來送走賢治后準備跟兩名公安談話的,一時也給忘了。
下一秒,小惡魔那副令人憐愛的表情一收,專注地盯住了臉上貼了ok繃的降谷零,惡劣地笑了笑的同時還豎起拇指在脖子上劃了過去,一點也不留情地釋放著殺氣。
諸伏景光瞬間清醒,結果還是遲了一步。
砰啪咚
那兩個人又迅速在醫務室里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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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木田獨步在降谷零二人上藥時,給他們稍微解釋了一下異能力的具體存在方式,所以他們也知道了所謂武裝偵探社就是一座存在于白日與黑夜的夾縫間、專門從事不能交給軍隊和警察的那些危險工作而成立的偵探集團。
更因為這里是橫濱,是異能者的城市,所以偵探社的大部分成員都具有異能力包括他們最關心也早有所料的那月。
從前,在科學世界觀里生活了近三十年的降谷零等人對于異能的認知一直是模糊的,最多根據好友那個似乎在倒轉時間類似讀檔的能力,猜到了邊邊角角,直到十分鐘前,他們才真正清晰地認識到了異能力是什么樣的東西。
降谷零臉色慘白地靠坐在床上,邊上由于被拉進斗毆旋渦,最后同樣到與謝野晶子手里走了一圈的諸伏景光走神走得很嚴重,整個人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罪魁禍首赤江那月正在最靠近門的那張病床上十分囂張地對他們進行嘲笑,甚至拿著手機開始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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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謝野晶子,偵探社唯一的奶媽職業,通俗意義上的醫生,異能力名為請君勿死,粗淺可以理解為能將瀕死之人都從三途川拉回來的頂級治療型異能,然而這句話還有另一個角度。
也就是,她只能治療瀕死之人。
傷沒有重到瀕死,卻得治療該怎么辦那就讓她主動先把你變成瀕死狀態,接著能力發動回到滿血狀態,那月能夠原地復活的那個能力正是從這里復制來的。
這也是為什么偵探社平時很少讓與謝野晶子對普通的傷員進行治療,畢竟很少有人能接受被看上去像醫學怪人的漂亮女性捆在病床上,然后眼睜睜看著對方用電鋸以及各種不可言說的血腥道具把你弄到尚存一息的狀態。
其實她想要發動能力也可以很簡單,無痛殺人的手法繁多如星,可惜與謝野此人還有一個特點。
她非常、十分、特別討厭不愛護自己生命的人,也不喜歡有人在她的醫務室里打鬧,為了不讓大家依賴自己的能力而忽視危險,與謝野晶子才會選擇用電鋸這樣的道具來增強威懾力和恐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