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江戶川柯南并未在決戰前與玩家見過面
「oadg」
降谷零被鬧鈴聲吵起來時還有些迷茫,隨后前一晚慶功會的記憶一下浮現在了他眼前。
當然,那是對于組織毀滅、計劃成功的慶祝宴會,降谷零感觸更深,畢竟連boss都是他見證著死去的。
其實降谷零不太想再奪走誰的生命,哪怕對象是那位先生,他本該把那個人押回來讓法律宣判對方的罪惡,可不知道為什么,降谷零的記憶被最后的那場爆炸轟得模模糊糊。
他只記著自己是靠跳窗離開的別墅,而失去行動能力的那位先生和朗姆一起永遠留在了東京郊外,留在了那個沒有星星的夜晚。
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一下,回過神的降谷零接通了電話“hiro”
他特意看了眼備注。
“嗯,是我。”電話對面的幼馴染語氣愉快,聲音里帶著難得輕松的笑意,“研二他們今天也放假,問我們的大忙人降谷警官有沒有空陪我們出去兜個風呢。”
“既然都這么說了,那我要是沒時間的話似乎很不夠意思啊。”降谷零也跟著笑了起來,把手機打開免提。
他利落翻身下了床,悉悉索索地給自己套衣服,聲音稍稍放大了些與諸伏景光繼續通話調侃“好吧,讓我看看日程表太巧了,今天下午正好沒有安排。”
對面隱隱約約傳來同期們吵吵嚷嚷的嬉笑聲,幾人商量完了碰面地點與時間后,降谷零掛斷了電話,抬頭看向臥室里唯一一面小鏡子,那是上回風見幫他購置衣服時帶回來的商城贈品。
鏡子里的他在笑,唇角一直掛著抹不消的弧度。
降谷零摸了摸下巴,試著將表情調整回平時在公安露面的那種狀態,但鏡子里的他也沒嚴肅多久,馬上又忍不住破功笑出來,原諒他緊繃了太長時間,一下松快后沒辦法又隨時擰緊回去。
今天能久違地當一次降谷零而非安室透和波本,真是太好了。
一切收拾妥當準備出門前,他隨手把鞋柜上的眼鏡盒揣進了口袋里,跟著俯身揉揉自家哈羅毛茸茸暖烘烘的腦袋。
“我出門啦,哈羅。”降谷零故作認真地說,“看家重任就交給你了。”
哈羅快樂地汪了一聲權當應答。
諸伏景光在吧臺后鼓搗手里的東西,伊達航在他對面邊垂首握筆寫著什么,邊隨口吐槽道“為什么酒保會穿著大牌衛衣在酒吧里煮咖啡啊”
“可能是因為這間酒吧就是那個酒保開的。”諸伏景光彎著眼睛,把拉完花的咖啡推到了昔日班長面前,“嘗嘗”
伊達航停筆,從善如流地端起杯子小酌一口“雖然作為酒吧里的飲品來說很詭異,但咖啡味道不錯。”
“多謝夸獎。”藍眼睛的酒保撐著下巴笑,“還以為你今天也要陪著娜塔莉,不跟我們出來鬼混了。”
班長挑眉“這個詞是不是松田說的可不像你的風格。”
諸伏景光無辜攤手。
“小娜今天約了她的朋友出去逛街,否則我確實不會參與你們這個單身聚會。”唯一的脫團人爽朗地說,“我說諸伏,你真的沒有喜歡的女性嗎”
“喂喂,說話就說話,突然人身攻擊是什么意思啊班長”姍姍來遲的松田陣平倚在門框上無語插話,“今天是戰后聚會,才不是什么單身聚會。”
“就是,別把我跟小陣平他們混為一談,我的女性緣還是很好的。”萩原研二搭著幼馴染的肩膀,探出頭來模仿伊達航剛剛的語氣調笑道,“我說班長,你該不會在寫什么蜜月日記吧”
他本來就隨口說說,然而伊達航下一秒就在三位友人的注視下十分淡定地點了點頭“對啊。”
松田陣平深沉地說“你說得對,我們應該開單身聚會,那么我宣布第一個任務就是把這個背叛團體的人丟出去。”
“附議。”萩原研二一臉贊同地點頭。
“我可以幫忙。”諸伏景光溫和地說,“畢竟我不是個稱職的酒保,而是這家店的老板。”
伊達班長臉上嚴肅正直的表情掛了不超過一分鐘,選擇繳械投降,扯著銀鏈子收起他的記事本“好吧好吧,我認輸。”
“zero那家伙還有多久到”松田無聊地趴在吧臺上拋接著他的銀蓋黑色打火機。“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