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堅信,短暫的示弱是為了之后更好地報復回來,他就不信這兩個一個比一個浪的家伙能比他安穩。
他看了眼有不穿防爆服前科的萩原研二,笑容愈發乖巧。
萩原打了個冷顫。
他們對這位好友真的越來越擔憂了,在這樣的年紀走到了這樣的位子,以赤江那月如今燦爛到幾乎無人能比的履歷還有公安的推薦來看,就算他接下來安安分分待在辦公室坐上三年都說不定可以當上警視正了。
可他卻依舊每天泡在案子里,仿佛永遠都不會疲倦,給一杯咖啡就能精神抖擻地工作一整天,還堅持跟著三系的人出警。
只有松田知道上次聽見又有人在背地議論到好友的名字后冷笑著靠近后,卻聽見新來的這批小警員都在用一種崇拜的語氣談論赤江理事官是名溫柔又認真的天才警官,還發現他們全都是那月的小粉絲時,有多尷尬和莫名其妙的自豪。
只能說媒體和警界高層的包裝似乎效果驚人,赤江那月這個名字幾乎被每一個新人所熟知,成為了他們的道標一樣的存在始終堅定不移地走在自己路上的道標。
可越是這樣,松田他們越看不懂現在的那月。
他到底在追尋什么呢五年如一日地保持對犯人的不留情和對自己行事準則的貫徹,連睡眠時間都雷打不動地用來工作和破案,面對其他人時也逐漸開始掩飾自己。
說不清那天第一次看到一臉景光同款溫和微笑對下屬說話的那月時,他倆有多震驚。
松田陣平敢保證,這個小混蛋絕對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啊
松田真的開始擔心某天要把猝死的那月搬出來了,要是真有那天,他絕對會在小混蛋的碑前堆上一個甜咖喱盒飯組成的比薩斜塔。
他說到做到。
那月自然不知道同期的內心里自己已經變成了什么形象,他只是突然想到去年就丟下國二的工藤新一雙雙出國的鄰居夫婦,似乎也在美國。
“新一君,要跟我一起去嗎,可以順路送你去洛杉磯找有希子小姐他們。”來串門的那月解釋了一下接下來的行程,趴在書桌上側臉問,被點名的小偵探正在收拾他的小提琴,聞言哆嗦了一下。
“還是算了吧,”了解自家爸媽的工藤新一扁嘴,“他們倆估計也不在洛杉磯的家里呆著,說不定正在哪個別的國家玩。”
“而且那月哥你要去波士頓辦的事更緊急一點吧,帶上我沒關系嗎”他轉言帶了點擔憂地問。
和松田陣平他們差不多,在看到新聞后就猜出這段時間失蹤的那月去干了什么的小偵探顯得很憂心,但那月明顯在他眼底看見了躍躍欲試。
同樣很了解這小孩的那月湊過去在他耳邊帶著笑意說“這次去波士頓,說不定會遇到什么大案子,我有這樣的預感哦。”
他上次有預感還是去年的海島綁架案來著。
“我也去”黑發藍眼的小偵探成功咬鉤,眼睛亮晶晶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