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它的第一顆子彈去擊傷屬于黑暗組織的kier,聽起來太棒了。
“孩子們呢”
[柯南和小哀的定位重疊了,在酒窖的位置]諾亞方舟帶著機械感的聲音在耳機里回復,[附近沒有其他人,定位已發到松田哥哥和萩原哥哥手機里。]
監控里能看出來貝爾摩德和其他人都暫時被困在今晚在酒店舉行的追憶會現場,那個關住灰原哀的匹斯可有90以上的概率也在那里,他們的腳步被警方的偵訊絆住,這足以給松田兩人制造去接出那兩個孩子的時間。
為了保險起見,那月還是讓諾亞給目暮警官也傳了郵件,要他再拖延一會兒時間。
既然那邊已經準備無恙了,就該讓他和這些循聲追來的獵犬打個招呼啦
這兩天又趕上降溫,下了一場小雪,一動不動架好槍趴在天臺邊沿的黑發青年緩緩呼出一口白霧,他此刻冷靜無比,側著臉緊貼托腮板,透過夜視瞄準鏡,目光準確捕捉到300碼開外已經站在樓頂的兩道人影。
這還是玩家第一次親眼看見那個代號琴酒的男人,他略過那頭淺金色的長發和唇邊叼著點燃的煙,將子彈落點鎖定在男人的左肩。
那月當然早就從志保那里知道琴酒是個左撇子了,如果就在這里射殺對方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按那月針對這個男人做過的分析來看,那樣從無數次生死之間磨練出的惡狼,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被一槍殺死。
那么,這次只要從他的身上收一點利息,不過分吧
明顯還惦記著自家那兩個被這家伙欺負過的小孩,那月很清楚如果不是因為情況特殊,在琴酒強迫小偵探吃下那顆藥后,他哪里還等得到江戶川柯南。
只會等到一張跨洋寄來的報紙,頭條必定是高中生名偵探的尸體與熱帶樂園被發現之類的。
而一個月后,又會從降谷零那里得知組織研究員雪莉死于毒氣室這樣的情報。
不爽,太不爽了。
玩家沿襲了偵探社的風格,一向是護短到沒邊的,更別說他對小孩的縱容態度一度被松田不敢相信地吐槽。
他整整教導了七年才好不容易長成的小偵探和那個也在依賴他的女孩,怎么能悄無聲息地死在玩家看不見的地方。
警官先生越想眼神越冷,手指穩穩扣下扳機,清楚地看見子彈準確洞穿了金發殺手的肩膀,沒多少心理負擔的他甚至大搖大擺地站起來,拉好衛衣帽子挑釁地朝順著彈道軌跡看過來的琴酒揮揮手。
不過兩百多米的距離,還是出于對方能看見他的動作卻看不清臉的程度。
那月心情瞬間好起來了,他邊收槍邊讓諾亞替換掉附近所有的監控,又在下樓時打通電話確定了一下松田那邊的進度。
“那兩個小鬼現在就坐在后座,我和阿笠博士說讓他先帶著弘樹回去了,”松田的聲音因為感冒有些沙啞,“你應該也好了吧,需要來接你嗎”
那月下樓后左拐右拐已經進了一條無人小巷,把自己的位置發了過去。
要不是他出于謹慎在兩個孩子身上都裝了定位,今晚他們怎么說也得受點傷,看來還是之前嚇得少,小偵探這都把志保給帶壞了。
警官先生雙手插在口袋里,靠在墻上等著好友來接自己,腳邊隨意放著他的琴包,飄飄悠悠的雪落在黑發上格外顯眼,那張精致帥氣的臉上嘴角微微上揚著,他垂著眸像是在回憶什么能讓人會心一笑的場景。
透過車窗看見自家偶像這副模樣的小偵探心里蹦出的第一個想法不是緊張或后怕,他只是覺得,這樣的那月哥明明在笑,看起來卻好孤獨。
灰原哀身上披著那月下車前放在后座的外套,愣愣地看向那個抬起紅瞳望過來的青年,下意識地縮緊手指。
她突兀地想起叛逃前最后一次和貝爾摩德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