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時,裙子口袋里就掉出了一個像是單詞簿的小本子,柯南撿起來時,本子剛好打開,原來只是五張半透明的色卡。
他們沒能繼續問下去,因為去買入場券的幾個孩子和警官先生在這時都回來了。
“柯南君,小哀,你們的入場券也買好了”
一過來就收到自家兩個孩子不敢相信的眼神,那月帶著微笑疑惑地打出問號。
那邊的女人看見那月的臉后渾身都像是因為恐懼而顫抖了一下,捂著前額頭痛欲裂,同樣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又恢復了正常。
“這個姐姐身體不舒服嗎”步美擔心道。
“啊,你們遇到了。”玩家一副剛看見庫拉索的樣子,心里把她失憶的結論又確認了一遍,彎彎眼睛,語氣自然地說,“這位叫天海幸,是我的朋友哦。”
灰原哀的表情更震驚了,她涼涼地開口“那月哥,你的這位朋友好像說是一個人來的,而且遭遇事故,失去了記憶。”
“所以想拜托大家帶著幸小姐一起玩,說不定能讓她恢復記憶呢,”玩家鎮定自若地掏出剛才多買的一張票,“要一起嗎,幸小姐”
居然都叫名字了小偵探和灰原動作同步地扭頭看過去。
庫拉索“”
庫拉索對天海幸這個名字沒有一點感覺,這肯定不是她的名字,可她又好像確實認識這個青年否則沒辦法解釋她幾分鐘前那一陣頭痛。
她心底無法不升起警惕,可這時孩子們又圍了過來,步美高興地捧著臉“那月哥哥的朋友好好看哇,幸姐姐的眼睛是不一樣的顏色欸”
“真的欸,好漂亮,”見多識廣的光彥感嘆,“這個大概就是虹膜異色吧”
計劃通。
玩家看著庫拉索有些軟化的表情,高深莫測地想。
果然,任務提示問他要不要救這個人,那她肯定和組織其他人不一樣,還有救,而一般來說治愈這種定位的角色就需要讓她看見生活中光明美好的那一面。
還有什么比活潑可愛的孩子們更美好的嗎
所以這就是為什么十分鐘后,由兩個大人五個小孩組成的隊伍站在了飛鏢攤前面。
那三個孩子和庫拉索正在認認真真的投飛鏢,那月則是在接受兩個假小學生的盤問。
“那月哥,其實她不是你的朋友吧,”小偵探眼鏡反光,“我看得出來,她的微表情和動作明顯是對這個名字很陌生。”
“她是誰”灰原哀抱胸嚴肅地問。
那月忍著笑意拍拍他們的腦袋“你們都很厲害哦,她確實不是我的朋友,不過再具體一點的信息,知道之后你們可能就沒辦法靜下心來好好玩了。”
兩人都沒猶豫地說“沒關系,我們要知道”
玩家知道這兩句身體里裝的是將要成年的靈魂,向來不會對他們敷衍。
“她的名字是庫拉索。”
黑發紅瞳的警官斂去笑容,認真坦白。
“一杯蘇格蘭蘇打。”金發青年動作從容地坐在吧臺前,對調酒師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