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現在正躺在東都警察醫院的病房里復活只治愈了頭上的彈孔,萊伊為了演戲對他肩膀開的那槍可是還留著呢,米花醫院的病房獎勵只能留到下次。
不,絕對不想再有下次了。被迫躺在病床上接受一個又一個大家長教訓的那月望著天花板無神地想著。
他在車上就摸出了之前做出來玩的,給目前已經是死亡狀態的諸伏景光戴好,為了更明顯地區分新身份與蘇格蘭,那月還建議好友去理發店換個發色,平時最好也戴一下美瞳或者眼鏡。
諸伏景光微笑著拒絕了兩個好友躍躍欲試要把他的頭發染成綠色的提議。
新身份會由公安那邊做完再交給他,作為意外暴露的臥底,諸伏景光需要在潛伏期度過后再回警視廳復職,而且最佳方案就是繼續在暗處幫公安做事,直到臥底過的組織被剿滅,他才能恢復真正的身份站在陽光下。
負責掃尾的隊伍離開的同時,把受傷的那月送到警察醫院門口的降谷零和已經易容的諸伏景光就低調地離開了,他們一個還需要在組織成員面前露臉打消自己的嫌疑,一個還要隱藏身份回公安給這次的事情做個報告結尾,在車上被一路訓到醫院的警官先生大喜過望,恨不得立刻揮別兩人然后偷跑去找庫拉索他們。
結果他一下車就被早就到了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左一右按住肩膀,強行拖進去包扎住院了。
“你真的知道錯了嗎”茶發小女孩臭著臉抱胸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小偵探嚴肅地站在床另一邊,其他幾個小孩扒著正對床尾的沙發探頭看過來,銀發異瞳的女人已經在進入警察醫院第一時間就跟著那月安排的手下離開了,他們需要給她也策劃一場假死才能讓這個污點證人擺脫組織的視線。
剛剛罵完他的松田陣平站在門口看熱鬧。
那月只好拿出對好友特攻的無辜臉對上還沒見過他這副模樣的女孩“別生氣了,小哀,一定沒有下次等我出院以后陪你一起去游樂園吧”
他泰然自若地視松田陣平夸張的大笑聲為無物,熟練地裝著可憐。
灰原哀果然很吃這套,她的表情已經表現出動搖的意思了。
“喂,灰原,”小偵探突然冷靜出聲,“你可能不知道,這句話每次那月哥入院都會說一遍。”
灰原哀的臉色比剛才還難看了,生氣地瞪了臉色還有點蒼白的警官先生一眼。
赤江那月
果然,工藤新一這小子也生氣了。
門口那個傻叉同期笑得更大聲,就差把巡邏的警察也給帶著一起笑。
因為那月的傷是機密信息,所以本來孩子們也是進不來的,還是小偵探打了個電話給松田陣平才拜托他把他們一群人拎進來,而黑田長官那里也把那月的部下派來一群在那月住的這層樓保護他。
那月還能發誓剛包扎完回病房的時候看見的那道一閃而過溜進樓梯間的人影,他絕對沒看錯對方身上[fbi探員茱蒂斯泰琳]的標簽。
怎么回事,赤井秀一也讓人來找他的檢測報告
那月冷笑一聲,吩咐部下把他剛做完的檢測結果全都銷毀。
想得美,fbi。
托赤井秀一的福,在過來的路上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問起了狙擊的事情,警官先生鎮定地用帽子上也裝著血包、當時幾人所處位置不對,他利用借位和光影讓狙擊手跟攝像頭對面的琴酒以為子彈真的穿過了腦袋這樣漏洞不少的理由解釋了過去,他們嘴上回答這樣啊,其實心里也是半信半疑。
畢竟警官先生的太陽穴一片光滑,諸伏景光甚至在他的頭皮上摸索了一會,什么傷都沒發現,更別說頭部中彈的后果可比受傷嚴重多了,警官先生卻依然能活蹦亂跳精神飽滿地和開車的降谷零對話。
也許那點心悸真的是他們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