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對方的下一個目標是,”那月彎彎眼睛語氣溫和,在不自覺屏息的幾人面前說了一個十分陌生的名字,“外守一。”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伊達航,他顯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緊皺眉頭捏起拳來。
“前兩起案件的受害者都和我有某種特殊聯系,”警官先生對還不清楚這件事的幾人坦白了一小部分,“第一位死者在警校時期試圖槍殺我,第二、三位死者當年差點炸死我的朋友,最后被我抓獲。”
他輕描淡寫地帶了過去,其實也是因為明面上確實只有這些。
可能夠知道這么多,已經證明對方對他調查得很深了,消息渠道也肯定不普通,赤江那月本人的情報畢竟經過他自己的層層加密和公安內部保護,炸彈犯還好說,森下勇卻是因為疑似牽扯到了組織的人,相關案件信息直接被封存了七年。
何況除了他,沒有人會知道森下勇曾經殺死過降谷零,除了他,沒有人會知道炸彈犯曾經接連殺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
除了他但現在,那個選擇受害人的絕對也知道這些。
松本清長面沉如水,在交付案件信息后果斷把其他人請出了辦公室,只留下黑田兵衛和那月還在。
他轉過身背對著自己最欣賞最喜歡的后輩,語帶歉意“我還得跟你說件事,那月君。”
玩家挑眉,這人可是很少在工作場合這么喊他的,估計不是什么好消息。
“上頭指名不能讓你參與這起案件要我這幾天給你放個假冷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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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月在兩位熟悉的長輩面前又變回那個小惡魔,毫不掩飾地嗤笑一聲。
那些人無非是怕他太快破案,讓這個有望拿捏他的把柄消失在他們眼前,還讓他冷靜一下,怎么呢,他又不會半夜蹲在他們床頭給那些地中海和假發薅了,還真是喜歡操著不必要的心自以為是地揣測他的想法。
無聊,太無聊了,所以那月才需要這樣能有來有往過招的有趣案件來調劑生活
如果說在同調對方前他還想著可以把調查權要過來,在發現自己已經入局后,他就知道沒這個可能了。
好吧,簡直是廢話。那些整天疑神疑鬼,生怕警官先生把他們從坐了二三四十年高位上拽下來的高層,怎么可能不對他做點限制嘛。
不過那月從沒聽進去過就對了,哪個第四天災還乖乖被限制,給他放假這不是更好在暗處能看到的能做到的可都比明面上多,還要謝謝他們哈。
顯然,另外兩個知道他性格的長官都沒什么反應,松本清長憂的也是萬一赤江那月這小子放假后更肆無忌憚了怎么辦,遇上這么一起案件,他可不得擔心一下小惡魔玩太嗨隨手拽不回來
要不然他為什么把爆處班的那兩個小子也叫過來,又不是吃飽了撐的慌。
“小心,警惕,有問題隨時回來找我,”他用力拍了拍這個跟自己女兒同齡的小子,“別又把自己弄得到處是傷,那三個人可是老以為我給你發什么危險的任務呢。”
真正派危險任務的長官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裝作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