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無奇的墨鏡戴上后在別人眼里你就是瀕死的模樣,但實際上還能活蹦亂跳一打十呢迷惑敵人專用,貼心又方便,是玩家的好幫手哦。不過要小心使用,你應該不希望被迫重音花錢住幾個月病房吧]
謝謝,現在他不需要花錢也能住免費病房了。那月把自己扯出回憶,果斷選擇不會再用那個道具。
“小那月在想什么”萩原靠著窗歪頭問他,“你的表情終于沒那么嚴肅了,之前應該不是在擔心破不了這個案子吧。”
“擔心”松田夸張地翻了個白眼,讓人擔心他會連人帶車開進溝里,“被小惡魔惦記上了,該擔心的應該是那個犯人才對啊。”
他們都默契地避開談下一個目標為什么是外守一的事情,這個人本就和他們沒有關聯,純粹是托諸伏景光的福兩人才勉強記得這么一個多年前被他們一起丟進監獄的人。
至于剛才在辦公室聽見的那個炸彈犯死亡的案子,兩人也當然從頭到尾都沒懷疑會是自家好友干的,不過松田陣平還稍微想了一下要是當年hagi真的被炸死,那說不定他才會是那個殺了這兩人的兇手,或者他們全軍覆沒,然后aka這個小混蛋替友報仇
「喂喂小陣平,這種劇情也太老套了點。」萩原研二當時在兩人回工位收拾東西的時候就抽抽嘴角吐槽了他的設想。
“我在想,用什么方式告訴景君我要送他一家酒吧比較好。”警官先生勾著嘴角在后面伸了個懶腰,回答了同期的問題,“嗯回去把他也捎出來吧,中午就不在家吃了,帶你們去嘗嘗一個人的手藝好啦。”
幼馴染組透過后視鏡對視一眼,酒吧的事情估計家里現在就當事人不知道,連班長都在午飯時間聽他們討論到過,用那月的話來說就是送給諸伏景光的辭職禮物,所以他們現在更很好奇是要去嘗嘗誰的手藝。
二十分鐘后,波洛咖啡廳出現了似曾相識的一幕,四個各有千秋的帥哥站在咖啡廳門口滿臉呆滯地面面相覷,還有一個戴著副墨鏡邊笑邊拍照的帥哥反客為主招呼他們快點到位子上坐下。
“新搬進那月哥家里的綠川先生也帥得和松田哥他們不相上下欸”坐在店內的鈴木園子興奮地握住閨蜜的手,聲音不自覺有點大。
好像是終于被驚醒,四個人紛紛咳了幾聲撇開視線裝作剛才無事發生,那月遺憾地收起手機,而作為服務員的金發男子率先帶起滿臉爽朗的笑容微微彎腰對他們抬手示意“跟我來吧,客、人、們。”
降谷零要無語了,他今天是不是太背了一點早知道一開始接到來米花町尋找庫拉索蹤跡的任務時就不應該選擇在這家店偽裝服務生,他還想著能搭上毛利小五郎的線弄點情報敷衍朗姆那邊的,畢竟別人不知道降谷零還不清楚嗎,帶走庫拉索的剛好就是自家好友,他這還不得來幫他處理掩飾。
他看著早上剛見過的好友,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赤江那月和店里熟悉的兩個女孩打了招呼后端端正正坐在開放式廚房的柜臺外邊,抬著眼含笑乖巧地看過來,指著菜單說出了降谷零耳熟的臺詞“麻煩從這到這”
“全都來一份,咖啡換成水果汁就行,我們不急,可以慢慢來。”
他絕對是故意在找茬。降谷零磨了磨后槽牙,屬于安室透的笑容都有些可怖“還是要說一句,不可以浪費食物哦,客人。”
“不會浪費的,我這不是把貓都帶來了嗎”那月心情愉快地看著好友接過菜單,面不改色地回答。
“貓什么貓”還戴著但降谷零已經猜到是自家幼馴染的青年努力壓著嗓子試圖變聲失敗,放棄抵抗地用自己的原聲問。
聽懂了的萩原無奈地笑,松田陣平則完全沒在聽,他的視線就跟粘降谷零身上了一樣拔不下來。
等徹底無語的服務生抱著菜單一轉身,就聽見松田陣平那家伙用一種嚴肅又認真的語氣對那月說“aka,你說帶我們來這里吃飯,不會是想把我們毒死然后自己趁機溜走吧”
松田說這話的聲音很大,起碼降谷零聽得清清楚楚,他的頭上瞬間跳起幾個十字路口。
松田陣平這是什么意思,這人自己明明才是那個煮飯能把炒肉變成燉肉湯的存在吧,哪來的資格嫌棄他啊
那月瞥了故意說這些話的松田一眼,心知肚明他在想什么給這么多年都沒聯系的混蛋一個難以忘卻的重逢。
他舉雙手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