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要是掙脫了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
“小那月,你真的不覺得熱嗎”等到了人更少的沙灘另一角,等在那里的幾人都看了過來,萩原研二更是問出他們的心聲。
無他,主要是這兩人走在一起真的對比很嚴重,一個短袖短褲一個甚至襯衫外邊還套了外衣,簡直讓人想懷疑今天到底是哪個季節。
“不”
汗都沒流一滴的黑發青年剛搖頭,那邊的松田陣平就靠近了來,直接上手扒他外套,嘴里還嘀咕“跟他說這么多干什么,他總有辦法把你繞進去。”
連玩家都被嚇了一跳,轉頭一看逃跑的路線上還堵著降谷零,他立馬明白這群人打得什么主意了。
“aka,來海邊穿成這樣真的很容易被關注的。”諸伏景光拎著一袋短袖短褲,好心給好友解釋。“放心,我們不看,也不會太過分的。”
已經很過分了啊你們
赤江那月迅速從松田手里掙脫,又轉身輕巧避開萩原的手,滿臉寫著無語“你們難道不覺得這樣真的很變態嗎”
“你不會是又受傷了所以不敢讓我們看見吧。”萩原研二冷不丁來了一句。
那月的動作僵硬一瞬,就被瞅準時機的降谷零飛快按住。
“衣服給我,我自己換。”他垂著腦袋屈服了。
沙灘上就有自帶的更衣室,那月被四只大猩猩眾星拱月一樣送到了最偏僻的男更衣室門口,最前面的栗發青年溫和一笑,伸手就把懷里塞著衣服的警官先生推了進去。
“我們在外面等你哦,aka。”諸伏景光笑瞇瞇地對他揮揮手。
景君,你變了。那月抱著那一袋衣服,幽幽嘆了口氣。問題來了,他現在要是摘了稱號,降谷零他們這些基本都看過他傷疤的家伙肯定不信,要說是易容皮膚,他現在手邊什么也沒有,這個借口也得ass。
可是不摘稱號的話
黑發紅眼的青年站在鏡子前面,上半身的衣服都脫下來整齊地擺在籃子里,袒露出那一身駭人的傷疤,還有咽喉處最無法讓人移開眼睛的那一條痕跡。
該說慶幸今天沒有隨機到太陽穴那一個他若有所思地觸摸上自己的脖頸,面前彈出白花花的文字。
[第一周目回檔時用匕首自殺的證明]
“真丑,”警官先生低笑一聲評價道,“都是那么早以前的事了嗎”
他身后本該上鎖的門突然傳來把手轉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