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gihagi哥我都他媽叫你哥了”很少在他們面前爆粗口的青年面容扭曲,“你有話好好說,不要扒我衣服啊說了不要什么都和陣平學吧”
“不行,我要看看你的傷嚴不嚴重。”萩原研二嚴肅地拒絕,繼續拉扯被子。
他原來以為好友就是脫臼自己安上要檢查,結果在救護車上檢查時的那個醫生沒什么特殊反應,一到醫院就給赤江那月安排了個高級病房,弄得好像不是手臂脫臼而是要截肢了一樣。
萩原當時整張臉都差點皺起來,他連忙問匆匆跟著病床下車的護士“他的傷很嚴重嗎”
“不好說,”護士回答。“不用擔心,會沒事的。”
這樣一說的話他反而更擔心了
所以在好不容易等到好友被換上病號服醫生也看完護士也包扎上藥完出來后,萩原立馬就撲到病床前伸手想看看好友的傷勢究竟如何醫生以赤江警官是我們的常客了,他說過他的一切檢查信息都不能透露,很抱歉拒絕了描述情況給萩原,只露出復雜的表情。
聽聽,常客赤江那月來沖繩出差的時候難道住在沖繩警察醫院大酒店嗎怪不得開病房的動作那么熟練,感情還不是頭一回了。
然而那月剛好就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他一睜眼就看到一雙手直直要掀他被子,再一看這還是自家好友,試問誰遇到這事不會驚恐啊
“hagi君,我們不合適,”還處在醒來后茫然乖巧三分鐘的那月說話不過大腦,脫口而出,“而且我有戀人了”
“”萩原研二震撼,“我怎么不知道啊小那月,這種消息都不跟我說嗎”
“我的戀人是那座城市,是tokyo。”警官先生義正言辭地說。
萩原研二目露擔憂難道醫生那個表情是說,小那月的腦袋撞傻了嗎
他當然就是隨便想想,還是堅持要自己看一看,誰叫萩原實在是被好友嚇怕了,什么對鏡子掐自己、身上遍布的傷疤還有入水自殺的危險發言都被他一遍遍又從記憶里挑出來回想,萩原研二真的是害怕這人身上又有很嚴重的傷害了。
他平時是不怎么和松田陣平一起出現在赤江那月的男媽媽名單里,因為萩原的性格就老是會和那月一塊胡鬧,可這不代表他不會在關鍵時刻操數倍以上的心。
“我就看一下,小那月,我很擔心,我們都很擔心。”黑發紫瞳的青年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
熟悉套路的那月不為所動,鎮定自若“我真的沒關系,只要睡一覺就可以出院了。”
緊跟著就發生了松田四人進來時看見的大場面。
被提到的反面例子松田陣平站在門口獰笑一聲,摩拳擦掌地加入屋內的戰斗,另外兩人已經不約而同地舉起手機想要拍照了,而還沉浸在自己竟然被騙了的心情中、沒有認真看路的江戶川小偵探一頭栽倒在那月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