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江那月,”松田陣平壓抑著滔天怒火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你還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打的很暢快所以把同期都忘光光的警官先生“不是,你聽我狡辯,人不是我推的。”
“我又沒瞎,看得見他是自己跳海的,”松田惡狠狠地走過來一把把好友拽到安全一點的地方,“然后呢,你應該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你早上跳海了身體都還沒好,又要來這里跟那個人打架打得破破爛爛,還跟我們說去監控室去你個頭的監控室有諾亞方舟和手機了你還需要去監控室看監控平時怎么沒見你這么守規矩,啊”
赤江那月以看監控為借口出去后沒多久他們就反應了過來,三人分頭追出去,松田還是透過窗戶看見了斷崖上的場景才找到這來的。
他說著說著氣不過,一拳揍了過來。
那月沒有動,左臉結結實實地接下了松田陣平的拳頭,這個人因為這一下有些重心不穩晃了晃。
“操,你怎么不躲”松田也沒想到會打到,他剛要看看傷勢就被另一個東西吸引走注意。
黑發青年的皮膚白,純粹是因為他的體質玩家問題,這樣的膚色讓上面一旦出現瑕疵就會顯眼又吸睛,叫人無法忽略。
簡而言之,也許是在先前的打斗中繃帶就松垮了下來,那月受了一拳后脖子上的繃帶更散了,松田陣平眼尖地看見了一道明顯有幾年了的刀疤。
一道前所未見的,出現在動脈上的刀疤。
“你下手還真重啊陣平君。”那月察覺到視線落點,若無其事地摘掉離開醫院時以防萬一帶好的稱號,攏攏繃帶。
“那個疤”
“疤”警官先生神情無辜,他一臉真拿你沒辦法地特意重新拉開給好友看,“我可沒受什么傷,你不會也和hagi君一樣吧”
松田看過去,那月的脖頸上干干凈凈,好像剛才是他的幻覺。
不可能是幻覺。
兩人一前一后往監獄方向趕回去的時候,松田陣平看著好友的背影眼神晦澀。
匆匆一瞥的疤痕一遍遍在腦海中被勾勒出來,他無比確信,自己絕對沒有看錯,那個非常不妙的位置明顯就有一道傷痕。
他好像還在哪里看到過哪里來著
松田陣平有些走神,緊接著他的目光接觸到了步履如飛從門口跑出來的諸伏景光。
諸伏金發混蛋,還有胸口被捅刀的外守一。
松田頓住了腳步。
那不是單純的,他幾年前做過的一個噩夢嗎
赤江那月對此一無所知,他還在故技重施裝可憐地露出身上打架完的痕跡,還有腫起來的左臉,澆滅另外兩位友人的怒火。
“下次一定不會了,”他雙手合十,一本正經,“我保證。”
嗯,玩家保證下次一定不會讓他們發現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