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笑容不改“那就謝謝透君關心了,我的情況還不錯。”
降谷零的視線自然地移到對方脖子上,那里先前纏上掩飾的繃帶早就取下,他毫無阻礙的就看見了那塊完好的皮膚。
有些奇怪。他想。aka現在看起來倒沒有松田說的那樣故意掩飾傷口,難道真的是松田看錯了不太可能,那家伙可是做拆彈的,眼神怎么可能不好。
問題應該出在警官先生身上。
這間病房位于3樓的拐角處,加上本來醫院里人就少,降谷零來的時候剛好跟換藥的護士擦肩而過,短時間之內不會有別人再過來。
而能作為好友每次來沖繩居住的地方,出于對對方能力的信任,他知道這里的安全性跟保密性肯定有所保障,但也不能太松懈。
降谷零想著,伸出手試探地搭在那月頸側,對方沒有反抗,只是一臉感興趣地笑著看他。
“你的身體真的沒問題嗎”臥底先生低著頭沉聲問。
“不信任我真傷心欸,我可沒說謊。”知道探脈搏是最基本的測謊手段,那月不慌不忙地甚至還調侃了一句,“難道你也想像hagi君那樣親眼看看”
降谷零頓時用一種你怎么說話這么怪的眼神看著他。
那月當然是開個玩笑,他們是認識那么久的好兄弟,也沒什么話不好說的。
況且他覆蓋住傷疤的、用[易容vax]制作的易容皮膚可沒那么容易被摸出來,至于脈搏測謊,對那月來說想要控制也是小菜一碟,他根本不在怕的。
降谷零當然信任他,但是赤江那月在隱藏傷口這方面可謂劣跡斑斑,他還是放不下心,何況能讓自家這么厲害的好友都在動脈受傷、又讓他百般掩飾的任務,該有多么危險
他回憶了一下接下來這段時間組織那邊的事務,用安室透溫柔的聲音不好意思的問“半個月后的神田祭,我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榮幸參與到那月君的游玩團體中”
警官先生看了他兩三秒,懶洋洋地笑起來。
“好啊。”
還要試探的話就放馬過來吧,他倒也蠻享受跟好友之間這樣一本正經你來我往地交流的。
門把手這時突然被按下,降谷零的手迅速收回,可他疑似掐警官先生脖子的影像已經一點不漏地被某個人看進了眼里。
進來的是江戶川小偵探,他低著頭還舉起手機,背對病房內部小心翼翼地關門“就是過來看一下那月哥的情況,灰原你嗯你怎么了,這幅表情。啊,不用擔心被發現啦,我問過護士,她說那月哥吃完藥應該就睡著了”
“你說誰睡著了”
“當然是那月哥啊那月哥”
因為太擔心,所以在得到自家兄長又受傷回到醫院的消息后,江戶川柯南直接踩著滑板就趕了過來,正好他聽到消息的時候在和灰原哀打電話,拜托她幫忙查一下那個罪犯的事情,女孩就以打開攝像頭她也需要看看作為查資料的交換。
然后,就變成了現在這個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