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a其實只是個新興的小團伙,規模小到只有二十多個成員,昨天安置的四個狙擊手就已經是他們最多的戰力了,在5月17日之前他們唯一一次稍微在里世界打出點名氣的行動,還是搶走了組織原定的交易對象卻意外地躲過了這個龐然大物的追擊,這可不是單有運氣就能做到的事情,更別說是這么一只弱小的螻蟻。
所以負責解決這件事的朗姆自然第一時間就從組織里揪出了兩個被收買的叛徒,那天晚上nona會在雙子塔出現這條消息也是他從那個叛徒口中挖出來的。
貝爾摩德把這段情報發過來的時候那月跟琴酒才剛進入杯戶町,也許是他終于肯把視線從窗上移開轉而盯著手機屏幕的舉動太突兀,在路邊停下車的琴酒冷不丁開口“卡路亞,你最好藏好你的尾巴。”
“否則,我會讓nona的基地變成你的斷頭臺,”發色淡金的青年不帶什么感情地扯動嘴角,吐露近乎威脅的話語,“組織不需要不忠心的狗。”
琴酒對卡路亞的評價即使經歷昨晚的利用也并沒有降多少,畢竟這里是里世界,要是卡路亞是個優柔寡斷的家伙他才會看不起對方,只不過收到監視卡路亞獨自完成任務的命令后,琴酒有些猜不透那位先生的意思了,如果真的這么忌憚為什么會有之前對他們兩人特別吩咐的那一出如果說是信任,什么也不的情況下哪怕是卡路亞也做不到這么迅速獨自解決nona吧,這明顯是刻意為難。
但這些都與他無關,在車上就和對方差點打起來的琴酒對于帶瘋子做任務沒半點興趣。
“還不到你質問我的時候,g君。”那月也收斂起臉上面具一樣的微笑,神色冷淡地伸手推開了車門。
他先前就靠那份犯罪計劃書順藤摸瓜地查到了無名組織大致的位置,正好就在杯戶公園對面那棟樓里,本來那月是打算匿名把這份資料送到警視廳,不過既然組織烏丸蓮耶要看他的實戰而非昨晚體現出來的心計和情報收集能力,由他自己來做這個剿滅人似乎也沒什么不行的。
至于那個稱呼,當然是他用來膈應琴酒故意說的。
組織需不需要忠心的狗他不知道,反正boss可是需要他的軀殼需要得不得了呢。
這個任務雖然說是下午的,也并沒有固定時間,那月卻打算真的再拖幾個小時才去做,他現在的狀態說實話不能算好,要不是在其他人認知中跳樓的那個人本來就不是他,他也本不需要演出一副只是因為從火場逃出來而稍顯虛弱、實際上還很健康的的樣子。
就算痛覺削弱外加自己演技出色,現在這具被動復活后將將達到20狀態的破爛身體基本就斷絕了他像以前那樣仗著能力隨便浪的可能性。
話說到這個地步上,那月就不得不對自家老師的脾氣無語了,按他非人的恢復能力來說,這一晚睡過去后狀態怎么也得好一大半,前面幾年他靠這個復活能力死去活來多少次不都還活蹦亂跳挺到了主線現在還撐不起幾口氣的原因無非就是某個輸了他單方面立下的賭局的無良老師故意給他把虛弱debuff鎖了唄。
某些玩家對這種幼稚的行為送去一個隱晦的白眼,多虧老師耍賴一般的做法,他決定在預定的行動時間之前先找個地方打幾小時游戲消磨時間。
琴酒那月離開的腳步輕快非常。他是答應了會好好完成任務,但又沒說一定是現在就去。
沒去看卡路亞離開的方向,琴酒自然知道對方說出在這里分開、等行動開始前再把地址發過去這種話,就代表他需要一段單獨行動的時間,管他是去收集情報還是做什么,琴酒懶得了解。
他更早一些時候就收到消息稱nona宣揚自家組織就是制造出太陽之死的功臣,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現在倒是有些憐憫起他們了。
卡路亞那家伙可不是什么能接受別人算計的好人啊。
正在往杯戶公園走的赤江那月打了個噴嚏,他的假死太匆忙,只能暫時先拿以前為了公安的短期臥底任務而弄的那些假身份來撐一段時間,新身份還得要這兩天過了再說,而他現在手頭又沒有易容工具,穿的還比較顯眼,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行隱藏自己遠離nona的勢力范圍,等開始行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