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在變態程度上,他們演得跟這個真的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他們很熟嗎他差點這么問出來,居然一上來就喊他阿曉呃,被一個三四十歲的大叔這么喊,總覺得是在占他便宜啊。
日向司當然不會讀心,他只看見自己心目中最完美杰作的素體似乎被現狀嚇得不輕,臉色更蒼白不說,還下意識艱難地挪動肢體蓋住了身邊學生的手。
他倒是更滿意了,對自己抱有恐懼心理的話,那雙眼睛應該會變得更生動,更漂亮吧。
在找到十多年來第一對最合心意的眼睛前,日向司這次的目標還單純只是小少爺,但現在他決定要把小少爺的死期再延遲一下,要是讓他的阿曉看見自己的學生在面前失去雙眼哈啊,他光試想一下這個畫面就興奮得不行。
人的意識是會影響眼睛的好壞的,日向司不喜歡那些死去的眼睛,他只欣賞它們在生命的盡頭包裹住主人爆發出的最蓬勃的求生欲與生命力、接著這幅絕景就會被他定格在這一瞬間,他追求的正是那些人在掙扎中凌亂,在痛苦中求生后眼中出現極端情感的美妙,這是他日向司的藝術。
那月沒去管日向司在自我臆想些什么,他在捏了下赤司的手指稍加安撫后就微微側頭狀似看向窗戶外邊,實際上是借椅背遮擋按了一下耳釘樣式的通訊器,把實時定位傳到石川啄木手機里,再順時針轉了它一圈。
這是他預先設定的暗號指令之一,石川啄木收到這個信號后不許隨便行動,定位只是方便計劃結束后叫對方來接他回去罷了。
要是讓石川戴上他的過來假扮卡路亞,那家伙絕對會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那月還不想明天流傳在組織那些成員私底下小群的八卦就變成卡路亞疑似對一個普通人十分殷勤這樣的消息。
這個的恐怖程度僅次于上回做的降谷零喊他boss的夢
說到降谷零
那月想起在店里看到的那道身影,大概明白對方的目的就是目前正在開車的這個男人了,他兜兜轉轉居然還是做到了原本屬于警方陣營的支線任務。
他想了想降谷零那身肌肉,還有揍人的技術,看向駕駛座的眼神都更加憐憫。
一山不容二虎,還請這個新來的變態先生跟波本友好交流一下來決定誰拿走他的眼睛吧。
雖然他誰也不會給就對了,反正他們打不過他。那月選擇性忘記自己之前是為什么會匆匆跑去洗手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