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目瞪口呆地看著掛在自己手上的人形物體“這東西居然會咬人嗎”
玩家幽幽地瞪著他,什么叫這東西降谷零喝高了不認得他是誰了
他剛松嘴想呸兩聲懟回去,就發現自己被一陣失重感捕獲,竟是直直地在往下掉,最后還是被另一雙大手敏捷接住才避免了在地上摔成一灘的風險。
“不要那么兇啊降谷,”伊達航的聲音響起,但赤江那月已經沒心思去聽了,因為他混混沌沌的大腦終于被這么一摔弄清醒,發現從醒來開始就覺得不對勁的到底是什么地方,“你會把他嚇到的。”
赤江那月坐在班長的手心,冷靜地環視了一眼周圍,又趁湊過來的松田陣平不注意飛起一腳踹在他臉上。
“你發什么瘋,把你摔下去的又不是我”男人不敢相信地捂著右半邊臉看向踹完他后一個空翻穩穩落在諸伏景光伸出來去接的手心的赤江那月,“嘶為什么棉花娃娃還有那么大的力氣啊。”
會痛,看來不是做夢,異能力不應該啊。
是的,完成了上述一套連招的赤江那月目前正是貨真價實的棉花娃娃一只,不過是會呼吸有心跳還會咬人的娃娃,松田陣平把他從赤江那月房間里拎出來的時候疑似陷入了昏迷狀態,整張布制的臉憋得通紅,摸上去還帶著些灼燙,還是一路吹風下來后才稍微降了點溫度。
在他醒來前松田陣平就躍躍欲試地提議拆開看看里面的結構,結果被諸伏景光微笑著鎮壓,陪妻子買過這種玩偶的伊達航輕輕戳了兩下被放到桌上的黑發娃娃肚子,確認了里面都是棉花人類的肚子怎么可能那么蓬松,還會回彈萩原研二一邊舉起拍立得瘋狂拍照,一邊叮囑降谷零把那些跟棉花娃娃一起出現的小衣服抖一下,說不定待會兒會派上用場。
“派上什么用場,你該不會打算強行扒掉他的衣服玩換裝吧,”降谷零抽抽嘴角,指著那只娃娃嚴肅地問,“所以說到底為什么你們這么快就接受這個東西是aka了”
然后出言不遜的公安警察就被一口咬住了。
“可能是因為,其他人不可能做到這么理直氣壯吧,再說了,總覺得不管什么事情發生在他身上都很合理呢。”萩原摸著下巴回答。
[所以用被子把我捂得差點窒息的人是你啊。]好不容易冷靜了下來,發現自己無法說話的赤江那月不知從哪里拖出來一塊白板,雙手抱著諸伏景光友情的配套筆在上面寫完字后舉到松田陣平眼底,并趁機踩了他的手背一腳。
看到清清楚楚的所有人
“我贊同萩原的話。”伊達航咳了一聲憋住笑意。
“小那月變成娃娃之后是不是也變得更幼稚了”萩原研二湊到諸伏景光耳邊小聲說。
黑發藍眼的青年看了眼那邊抱著筆用文字跟松田陣平吵起來的棉花娃娃,表情一言難盡“能跟這樣的aka吵起來的松田也不遑多讓吧。”
那確實。降谷零默默移開視線,他實在擔心自己沒忍住笑出來然后被棉花做的大猩猩跟黑發卷毛同仇敵愾地暴揍。
“哈什么叫讓我給你解釋一下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那頭傳來松田陣平無奈的聲音,“我哪知道,去叫你的時候就”
萩原研二臉色一變,狀似無意地打斷了他們的對話“說起來,小那月變成這個樣子的話今天我們還去參拜嗎”
抱著筆的玩偶側過頭,那雙明顯是線條縫上去的水紅色眼睛里完全看不出什么情緒,看了他幾秒才輕巧地晃晃那只棉花腦袋算做同意。
萩原研二只能從對方上翹的唇角反應過來自己表現得太過了,他隨之若無其事地避開跟玩偶對視,轉手拎起沙發上另外兩套小衣服放到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