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年的那個孩子最開始沒有死,]服部平次深吸一口氣后說道,[事實上,他是跟另一個人同一時間失蹤的,可是當時負責這兩起最初只是失蹤案的人只顧著尋找另一位失蹤者,對那個孩子不管不顧,導致警方發現他的時候那孩子的眼睛已經]
[雖然失去了眼睛,但他不是死在兇手手上的,]服部平次的聲音已經徹底沉了下來,柯南還能看到邊上降谷零握在方向盤的手指都攥緊到發白,[他在被負責人找到后強行壓著不出現在媒體視線里,只進行最簡單的治療,每天又逼迫對方回憶兇手的特征,指責那個孩子全都是他的錯警方才會至今沒找到另一個失蹤的人,最后在那個人平安回來的那天,那個孩子因傷口感染去世了。]
“那個一直被尋找的失蹤者,是一位市議員的獨生子,就是前不久被檢舉貪污后下臺的那位水谷議員,”金發青年語氣沒什么波動地補充。“而后面大阪警方才發現平安回來的那個人疑似出賣了那個孩子。”
為什么零哥這么清楚
柯南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這無疑是一起悲劇,也是警方辦案的大失敗,可在官僚主義嚴重的日本,別說警界跟政界,哪怕是在校園里都會很常見這種事情老師只顧著安撫有背景的學生,對被欺凌的孩子不管不顧柯南是知道的,可他也只是個法律意義上要被稱為孩子的未成年人,什么也做不到。
他能做到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破案,防止再出現新的被害者
“服部,當時的警方有沒有根據前面的案件預測過下一位受害者的位置”偵探嚴肅地問。
大阪腔很濃的少年友人沉默了一秒[據說有嘗試過,但根本無法發現規律,你看一下我發過去的那張地圖,十位受害者被發現的位置都標出來了。]
降谷零在開車沒辦法看,于是柯南直接對著照片念了一遍“此花區、港區、浪速區、天王寺區”
半晌后他挫敗地放下手機,這確實看不出什么規律,甚至就好像是那個兇手胡亂地畫了一圈,又在這個圈的線條上挑選心儀的地區拋尸。
他把自己看完的想法說了出來,那頭的服部也贊同。
[我就是這么跟我老爸說的,結果他還打了我一下,要我別瞎搗亂。]少年磨著牙,[我那個時候都快五歲了欸,怎么會隨便在證物上畫畫]
[什么畫畫平次你在跟誰說話啊]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女聲,柯南認出這是服部平次的青梅遠山和葉的聲音,不免有些同情自家伙伴。
“我這邊也剛好了目的地,就先掛斷啦,待會兒再打給你。”他迅速劃開掛斷鍵。
被掛了電話還被猛地拉開遮擋簾子的青梅質問,服部平次第一反應就是滿臉爆紅地喊“你在干什么啊和葉,這里是男更衣間”
“哈我才要問你吧,平次,”少女無語地叉著腰,“你都進來快半個小時了衣服都還沒脫呢,我掀開簾子有什么關系嘛。”
“所以你在跟誰通話我好像聽到了小孩子的聲音”
“是工藤啦工藤,他似乎在哪個公園,邊上有很多小朋友很正常吧。”服部睜著眼睛說瞎話。
遠山和葉愣了一下,以拳擊掌“說到公園,我上次還答應帶蘭去大阪城公園玩的,她說想參觀一下天守閣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