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遙說最喜歡的一件應援羽織款式”
那月收起那把噴番茄醬的罪魁禍首,吹了個又輕又快的口哨“是你提醒我的嘛。”
土門康輝忍無可忍地翻了個白眼。
“所以現在能先聽我說完了吧,”光明正大頂著那位警官的臉的罪犯理直氣壯地說,“浪費的時間都算在土門先生你頭上了。”
“我最開始以為你是易容成他的模樣來試探我的,”土門康輝沒有接話,而是冷靜地開啟這個話題,他在原地站得筆直,獨屬于軍人的氣場一下就出現了,“他教過我一些小技巧,我記得還算牢既然不是易容的,你是誰又為什么要假扮成赤江君的模樣來跟我交流”
他當然不會無目的地跟有可能對自己產生威脅的家伙表現得那么散漫,中途其實就是在借機拖延時間觀察來人的面容。
一直帶著笑意的青年好像被戳到了什么痛處,表情一下變得陰沉,殺意傾瀉而來,土門康輝看到他的手都已經搭在始終被風衣遮住所以看不大明顯的腰側,這回掏出來的大概就是真槍了。
“我沒有假扮成任何人的樣子,跟你以為的那個人也沒有一點關系。”青年的聲音不再故意裝出清朗的模樣,冷冷地瞧著黑發軍官,“卡路亞,我的代號,既然土門先生這么不配合,那么我想我也沒必要客氣。”
土門康輝一不小心跟那雙水紅色的眼睛對上了視線,思維一瞬間產生了混亂。
“歡迎來到由我支配的世界,土門先生。”
這是竊聽器對面的琴酒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喂,琴酒,什么時候開始行動啊我的槍告訴我它已經忍不住要嘗嘗血的滋味了”趴在車窗邊抱著狙擊槍的女子眼尾紋著漂亮的紋身,滿臉詭異的興奮,按著耳麥朝上司詢問。“那個什么土門的還沒過來嗎”
另一輛車上的琴酒冷著臉把竊聽設備關停,丟到了后座貝爾摩德的懷里。
“行動中止。”他的語氣聽上去很不情愿,帶著咬牙切齒地意味,“卡路亞那邊把土門康輝洗腦策反了,那位先生剛才傳回來的指令是將計就計,不用再浪費資源到培養清酒身上了。”
貝爾摩德一下就想起半小時前小孩說的那句話。
原來讓她早點收工是這個意思,還真是那孩子的作風。她忍住在覺得自己被耍了一通的琴酒面前笑出聲的沖動,無聲地勾起了嘴角。
江戶川柯南神情凝重地放下自己的竊聽設備。
“有什么特殊情況嗎,小孩。”坐在駕駛座上的赤井秀一循聲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