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說呢。
我覺得,可能是因為閾值已經逐漸提高了,我現在居然能穩住了,內心一片平靜。
也有可能是因為波本明顯反應比較大,秉承著只要別人比我尷尬我就不會感到尷尬的狀態,我覺得自己可以。
“你這是在給我和松田打分”波本的語氣充滿詫異,還帶著點不可置信。
我沉默了一下,試圖解釋“唔是失憶的我,那就只能算是過去的我,不是現在的我,你不可以和現在的我追究哦。”
“你什么時候變成唯心主義了”
我誠懇道“在有需要的時候。必要的時候,我甚至能信一下上帝的存在。”
這是真的。我們科學家其實一直都很識時務的。就像是我認識的人中對宗教信仰最不屑一顧的謝爾頓庫珀,他在搶星球大戰最新電影的首映式票的時候,也可以跪下來祈求上帝保佑。
當然,在搶到票之后就立馬一腳把上帝踹開繼續否認上帝的存在。
金發青年的視線并沒有離開過那張紙條,他開了車內的燈,通過夜色中昏黃的燈光確認這紙條上的文字。
我在遞過去的一開始還淡定著,但是隨著時間過去,氣氛似乎越來越凝重,對方沒有多少表情的臉上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之后,開始有些慌了。
“zero”我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對方身子往后一靠抵著車座椅背,將紙條一折,神色不明的看向我,語氣也是聽不出喜怒“喜歡你的程度,他比我高五分”
“按照我當時的自我認知和信息,然后合理推斷的嘛”我越說越小聲。
雖然當時的認知和信息大部分都是錯的,包括我誤以為自己的波本的女友、然后自己腳踏兩只船還和松田警官在一起等等錯誤推斷。
不過我那個評分當時是在波本的那番告白之前現在讓我打分的話
“那現在讓你打分的話呢”
“嗯”我遲疑地看過去。
對方維持著剛才的姿勢,抬眼看來“現在讓你重新打分,這一項會有變動嗎”
為什么要問這種問題為什么這個時候我會突然感到有點心虛為什么會難以回答
“這個不重要吧看,你們是持平的呢”在我試圖轉移話題、結果發現對方臉色反而變差了之后,果斷住嘴,選擇說點別的方向,“你看,上面的很多項其實是亂來的根本不夠科學,所以這個打分表是應該作廢的啊”
我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這個,金發青年的臉色似乎更差了一些,一雙灰紫色眸子瞥過來“sex”
啊,到了最難解釋的部分了冷靜點夏目夏希快看看怎么瞎編比較合適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面色冷靜道“就那個,憑空猜測一下嘛。”
不然我還能怎么辦我哪個都沒有碰過啊
對方卻沒有放過這個的打算,眸子盯著我,扯了扯嘴角,看起來是氣笑了的樣子,聲音里完全沒有一絲笑意“那你是根據什么猜測的”
我“”我懷疑這家伙在性\騷擾我,并且掌握了證據。
但是介于我之前不僅強闖過對方房間看過他裸\體,而且某種程度上還算是強吻過他所以算了,扯平了。
而且我發現對方似乎很介意這個。
總覺得這么一來,我反而倒是能坦然面對了。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現在我根本沒辦法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