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每次看到灰原哀,我就會一直糾結要不要把那個秘密告訴她。
如果赤井秀一還活著的話,我是絕對會說的;但是他已經死了的話,再加上明美也再告訴小哀,豈不是讓她徒增煩惱。這種時候還不如不知道的為好。
思及至此,我也暫時按捺下了心思,給波本打了個電話。
喂什么事
“你那邊任務進展得如何了有沒有什么動靜”
就我這邊的話試探了一下fbi那邊的人,從那位朱蒂斯泰琳探員的反應來看,至少在她的概念里,赤井秀一是已經確認死亡了的。
“這樣子啊”我若有所思,詢問道,“你覺得對方是死是活”
一半一半吧你真的對赤井秀一的執念很深啊。
“我都說過了嘛,因為我最討厭騙女人的家伙。而且這事關我要不要給琴酒老大寫第三首歌啊對了,你說我把之前的那首hatyoay送給大崎娜娜如何”
都已經取上名字了嗎
“是啊,不然呢。”我還在那里暢想著,“你看,這樣子的話,一聽就像是系列歌曲了。第三首的話,也許可以叫做ookathi就是這樣子會不會讓別人覺得我的朋友都遇上感情騙子,很慘的樣子”
那你到時候就說那是同一人好了。
“啊也是。可以哎”
你還真的采納了啊你下次可別在琴酒面前唱了。
“我絕對不會的啦。我把歌都無償轉讓出去,讓別人唱,悄無聲息地包圍琴酒老大達到讓他逃不掉的致命一擊的效果。”我認真地說著,還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覺得我很機智。
這么一想,你對琴酒的執念是不是比對赤井秀一還要深了
“也不算吧我很討厭朗姆老大,也討厭赤井秀一,但是其實不怎么討厭琴酒老大。可能是因為雖然知道對方對我有惡意,但是因為有boss的命令在知道我死不了,所以就用這種有限的方式去膈應他雖然是很幼稚的方式啦。”我想了想過去,總結道,“雖然我也不喜歡琴酒老大,但是卻很喜歡對他惡作劇,這是我在組織最有效的解壓方式。”
電話那頭詭異地沉默了好一會兒,對方再度開口的時候,就已經換話題了我這邊再試探一天就可以結束任務了。
“好啊,對了,明天我要去函館。”我立馬把之前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當然,這邊要去函館的說辭是用灰原哀和毛利蘭來做理由。我不可能說我是沖著快斗弟弟去的。
他有著身為警察的正義感在,哪怕是私心也是很有限的。不如說如果不是因為這點的話,他也不可能被派來當臥底、甚至還做到了現在吧
雖然我信任波本會維護我啦但是我不覺得,波本會維護怪盜基德。誰讓怪盜基德在警察眼里都是小偷呢。
我和對方又關于彼此的手頭任務確認了幾句之后,掛掉了電話。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李,來到了羽田機場。
我拿著機票正準備去值機、然后找灰原哀她們的時候,一只手忽然接過了我的行李,還伴隨著一個聲音響起“夏目教授,我來幫你拿吧。”
我扭頭看向對方,一愣“zero,你怎么”
嗯不對波本他一向挺有計劃的,不會搞這種突然行動,和我說好了今天是有任務那就是有任務。
而且這家伙的笑容也不太對勁,這種微妙的感覺,上一次見到的時候,似乎是在
“快斗弟弟,你在干什么啊”我半睜眼看他,忍不住嘴角一抽。
雖然我說過工藤新一那個馬甲你不能隨便盜用,我也說過你需要做什么我都會盡量配合你,的確你之前也假扮過“安室透”但是不代表你可以隨意用這個馬甲啊
你知道你這是在另一種層面上的找死嗎這是什么“工藤新一臉”的buff嗎都是那種看起來很聰明但實際上作死而不自知的
“夏希姐你發現地也太快了吧”對方也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還朝我單眨眼一下,湊過來小聲道,“我要混進去拿那個藍寶石嘛,你能裝作不知情一次嗎”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懷著一點點憐憫,緩緩地點了點頭“可以是可以的,我也會完全配合你只要你想清楚了。”
例如,你很可能會因為這一次,從而被波本就此記住登上黑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