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聯想到,沖矢昴之前和自己說,他和可可酒沒有仇,但是很不受可可酒待見這件事。
低聲問道“喂,剛剛那首歌,難道是給你姐姐”
“不是。”灰原哀一斜眼,面無表情道,“別瞎猜,這首歌是可可酒寫給琴酒的。”
這樣子啊,寫給琴酒江戶川柯南繼續保持凝重的神色,下意識地一點頭,然后,表情逐漸凝固。
等等給誰的
另一邊,醫院里,松田陣平在喂完對方蘋果泥、盯著對方睡下后,心情也有點復雜。
這個復雜倒不是因為他要手把手喂人,而是因為他去借制作蘋果泥的工具的時候,被夸獎了。
當然不是夸獎他是好男友,而是夸獎他是上心的好新手父親,讓他一下子哽住了覺得無論是否認還是承認都很奇怪。
好在夏目夏希在吃完蘋果泥之后比較安靜就是對方有些發低燒的現象,但是因為她吃的藥物和退燒藥會有沖突,目前只能盯著物理降溫。當然還是掛上了點滴只是單純的葡萄糖補充。
這一下子這邊肯定沒辦法離開了,要盯著這邊的掛水,還要盯著對方的溫度不能升高不過他本來也沒打算離開就是了。
夏目夏希在吃完自己的藥之后就有犯困的跡象,乖乖躺下睡了,睡之前還要嫌棄燈光太刺眼。松田陣平也只能先把燈關了,然后自己記著過一段時間查看一下情況。
醫院不是一個令人感覺舒適的地方。
雪白的病房墻壁、周圍隱隱彌漫的消毒水的氣味、安靜下來之后醫療器械運轉的輕微聲響。
在松田陣平剛剛替換完對方額頭的冷毛巾的時候,睡在那里的人忽然睜開了眼。
“抱歉,吵醒你了嗎”松田陣平低聲道,“大概再過半小時就可以拔針了,到時候你能睡得更舒服一些。”
夏目夏希聞言沒有說什么,而是取下自己額間的冷毛巾,坐了起來,并且還自己往邊上挪了挪,空出了一些位置,然后伸手拍了拍空位。
松田陣平面露一絲遲疑,不過對方這個舉動含義很明確,他順勢坐在床邊,體重把床褥壓得凹下去。
床上的身體稍稍朝他這邊偏移,靠得頗近。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對方的體溫。
“松田陣平。”夏目夏希湊過去,輕聲喊著他的全名,神色還有些嚴肅。
松田陣平見狀,以為對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說,也湊過去一些,將距離拉得更近了,表情認真地聽,語氣帶著一絲詢問“嗯”
然后,他就看著這個人用一種密謀一般的口吻問道“你畢業時穿的警校服還在嗎”
這個毫無邏輯的突然的問題讓松田陣平一懵。
這個時候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在認真地思考了一下之后,如實回答“應該還在吧,畢竟是有紀念意義的不過因為現在來說有點小了。估計上衣扣子都扣不上了吧”
畢竟七年過去了,雖然說成年了之后不是誰都和諸伏景光一樣宛若二次發育了倏地竄個頭,但是身型肯定有所變化但是要警校服干什么
而夏目夏希聽完,則是露出了嚴肅的表情來,認真回道“那不是更好嗎”
“什么”松田陣平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面露遲疑,在盯著對方一會兒之后,抬手用手背摸了摸對方的額頭,嘴里喃喃道,“這已經燒糊涂了嗎需不需要喊醫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