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想到的最合適、并且成功率最高的方法。
考慮到之前有個話術時間,我還特意將藥外衣做成硬糖模式裹了一層。在嘗到里頭原本裹著的糖衣的時候,我才湊著時間將藥推入對方口中。
因為如果一來就這么干的話,會顯得突兀。但是目前有前戲鋪墊,而且我前面演得還成,不至于會暴露。
這個時候糖衣已經基本沒了,可惡,開始有些苦意蔓延開來了。
好在波本也應該理解了我的意圖。在我親上去舌尖輕觸對方唇之際,他張開了口,方便我將藥送過去,并且在觸及藥物之時,動作停頓了一下后,往我這邊靠過來了一些,主動地伸舌過來將藥物卷走,動作明顯地吞咽了一下。
對方的舌尖掃過我的上顎,甚至能感覺到唇舌之間的糾纏。雖然說其實這也不算是第一次了但這種感覺對我而言還是太陌生了
我已經將藥物注射完畢了,拔下注射器,松開對方,趕緊后退一步拉開一定的距離,抬手用手背將嘴角邊溢出的多余的津液擦拭掉,深呼吸幾下平復紊亂的心跳,努力地使自己鎮定下來。
不知道為什么,原本刺眼的燈光現在看著簡直令人心慌。空氣中彌漫著的細小塵埃讓光線都帶上了幾分恍惚之感。
在那里垂著頭的金發青年抬眼看來,燈光打在的臉上,讓他的眉眼變得更加清晰,我能清楚地看到他伸舌將嘴角邊的水漬舔舐掉的動作。
他的演技是真的很好,此時我都能感覺到對方投射過來的目光帶著的濃重的侵略性,開口說話的聲音仿佛夾雜一絲怒意,卻又透露出幾分冷靜感“在這種場合之下,這個吻的味道有些泛苦啊,可可酒。”
這是暗示自己知道藥物的事情了吧我暗地里松了口氣,感覺心情平復了一些,也能繼續應對這個場合了。
“你總不能指望這個時候還會是甜的吧”我轉過身去,走到自己的箱子邊上,將廢棄的注射器放好,“而且高純度的可可本來就是苦味的啊。”
我說著,合上了箱子,扭頭看著因為麻醉劑效果發作,整個人宛若有些體力不支一般站不穩,背靠著柱子慢慢往下滑落坐到地上的金發青年。
我是還想再多來幾句騷話拖延一點時間的,但是那樣子就太明顯了。
所以我也只能扭頭看向他,微微一笑“noit\'sshoti”
“在此之前,我們先用快問快答熱身來一下吧我問你十個問題,所有的問題都是二選一,你要如實告訴我并且要盡快回答哦。”
我選擇這個來當審訊開場是有原因的。
要等我喂給波本的藥效發作也需要時間。在藥效尚未發作時,這個階段對方說的話是在吐真劑效果下使用的。
而快問快答這種游戲,本來是在人進入選擇困難癥的時候,讓人摒除雜念,下意識地回答,可以得出自己潛意識里已經有了的選擇。是屬于沒有吐真劑都可以使用的好辦法。
而因為是選擇題其實掌控信息量的人是我,可以在問答中做點手腳,給出帶有誘導性的安全選項,就不會出什么問題。而且快問快答作為熱身開場,我問些無意義的問題也完全說得過去。
等解藥藥效發作,再來正式的審訊,就不用擔心出什么問題了。
這種方法也很科學,至少不知道我喂了波本解藥的朗姆老大看來,這是十分正確并且高效的做法。
我緩緩吁了口氣,擺上了認真的神色,站在和波本保持一定距離的地方,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地上垂著頭看不清表情的金發青年,雙手負背,冷靜地開始了發問。
“你更喜歡蛋黃還是蛋白”
“蛋白。”
“更喜歡紅色還是黑色”
“黑色。”
“更喜歡美國還是日本”
“日本。”
“更喜歡櫻花還是玫瑰”
“櫻花。”
“你更喜歡你初戀還是我”
“你。”
“你是安室透嗎是或者不是。”
“是。”
“你的名字是zero嗎是或者不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