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群人的眼神大概分為“波本你穿件衣服吧”、以及“大家都知道你x很怪你不用再三強調了”這兩種。
而也是在這個時候,
降谷零收到了來自毛利蘭的電話。
原本這種場合他是不可能接電話的,但是看到是毛利蘭的號碼,再想起夏目夏希今天的行程,他一下子就接了起來“喂”
安室先生嗎不好了剛剛夏希和柯南還有小哀一起去玩具區挑選禮物,結果被綁匪給挾持了
無獨有偶,除了這邊之外,另一邊,也有人得到了消息
“什么”諸伏景光接到了來自警視廳的電話,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你把具體情況說明一下,以及綁匪確定只是普通的銀行搶劫犯嗎”
不光是波洛咖啡廳這一邊,另一頭,米花町2丁目21番地的工藤宅中,一個戴著眼鏡的粉發男子放下了手中的筆,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沉穩地回應著“嗯我知道了不,我現在還在修改夏目教授打回來的第11次論文對,她說論文的遣詞用句和我平時的習慣完全不一樣,防止我學術造假丟她的臉,必須要認真應對不,因為之前針對論文的擴展提問我的確沒能回答上來話題已經扯遠了吧到底是嗯好,米花百貨大樓對吧我現在就過去。”
他說完,似乎都有些迫不及待一般地把電腦和桌上的稿子一推,站起來走到衣柜前,打開,取出被衣服掩蓋著藏在最里頭的吉他盒。
其實我也能明白綁匪的想法小孩子和女性最容易受控制嘛。
而且玩具區里其實人并不多,剛剛被那么一驅趕之后,除了我和柯南小哀之外,就只剩下四個其他的小孩子還有兩個抱著孩子的母親。
可能是因為我們這三個人看起來并不惶恐、擺著一張淡定的臉,所以其他的小孩子都自己自成一派縮著。
光是我們這群人質也顯得頗為涇渭分明的。
我們手上的通訊工具也被收走了,目前要來個里應外合的聯絡也挺難的唯一的好處就是綁匪加起來總共也就四個人,有兩個駐守外頭,另外兩個看著我們的也就是偶爾掃視一下,不會一直盯著。
“怎么辦就這么坐以待斃嗎”灰原哀雙手抱胸,用淡淡的語氣問道,“看起來綁匪是為了交換人,如果一直保持乖乖的和警方成功交涉,那么最后全員安全也是有可能的。”
我也在那里冷靜地分析著“這也是在綁匪是腦子清楚的人、并且交涉不出意外的情況下吧我們現在人質還挺多的,保不準他會弄傷一兩個當做威脅警告,然后在最后撤離的時候肯定會挾持點人質至于最后被挾持了的人質會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啊,這種意外性太高了,我們不可能把主動權交在綁匪手里”江戶川柯南沉下臉,表情也變得有些郁悶因為他最好用的手表剛剛被收走了。
我們三個人說著悄悄話,綁匪倒是沒有禁止這一點。
畢竟現在留著的都是小孩子,一被恐嚇就會哭,那邊帶著孩子的母親也是抱著孩子一直在出聲安慰著。
我在這邊一手摟著一個,開始悄悄地光明正大密謀也沒什么事。
“其實如
果真的要反擊,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我說著,扭頭看向了一旁的樂高專區,小聲問道,“你們兩個都會射擊的,對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