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你調\\教得不錯。”貝爾摩德在看著門關上后,笑了起來,語氣帶著幾分調侃看向我,“我就知道我的可可酒是個天才的不過我沒想到你搞定了最難搞的那個。”
我先是抬手想要反駁那個調\\教然后仔細一想,感覺無論從結果還是經過上來說,好像這個詞也沒用錯,于是我乖乖閉嘴不去反駁這一個了,甚至開始深思起來,我到底是怎么搞定的。
不過對于貝爾摩德的話,我還是有點疑問的。
“為什么說是最難搞的一”我剛剛開了個頭,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又閉嘴了仔細一想,最初貝爾摩德就是讓安室透過來保護我,而且是有那么點讓我把對方當經驗值刷的意思的。
大概是提起了這個,貝爾摩德也陷入了回憶“當時我以為honey你喜歡那個類型的畢竟你當時最喜歡我的狀態,就是金發深膚對吧”
“您不要再說了。”回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我忍不住低下了頭,語氣都變得有些哽咽。
倒不至于哭出來,但是現在回想起來依舊有點受傷。
貝爾摩德大概是想到了當時的事情,聞言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當時的你真的很可愛呢。”
我有些震驚“哎現在不可愛了嗎”
“現在當然也可愛了。”對方止住笑,嘴角翹著看向我,“說起來其實選波本也好。畢竟之后我覺得蘇格蘭可以照顧你,和你也合得來的樣子誰知道對方是日本警察臥底呢”
“啊”我恍然的確,景光也是貝爾摩德安排來給我的雖然本質上是順帶著照顧我一下。
而且如果不是那段時間的照顧,我之后也不會那么豁出去想救他,甚至也不會因為死神之眼得知對方的死亡日期。而沒有這一段的話,后面我也不可能會和波本產生那么多交集
貝爾摩德還在那里繼續說下去“其實如果不是因為赤井秀一是宮野明美帶進來的,我當時覺得他也可以因為某些時候他和琴酒挺像的,我想你和琴酒還算處得來,應該也成。”
“貝爾摩德,請你不要說鬼故事。”我面色平靜地打斷她,義正辭嚴道,“那樣子的話,我還寧可去挑戰一下琴酒老大。”
反正對方又不會弄死我,最多是全方面鄙視我而已。這點我都很習慣了,畢竟現在不就是這樣子么。
而且怎么回事啊
這么一盤算,我忽然覺得不是我有吸引臥底的體質,而是貝爾摩德欽定的都是臥底啊這種眼光和體質,難道沒有血緣關
系也能遺傳到嗎這不科學啊
“不過看到你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了。”貝爾摩德臉上泛起笑意,神色溫柔,“雖然這一次我還是會責怪波本保護你不力不過我也知道,我的可可酒從來就不是那種依賴他人保護的人。”
我朝人一笑,看著對方站了起來,準備離開的樣子,沉默了片刻后,忽然出聲道“這一次和我一同被綁架的,還有柯南和小哀。”
貝爾摩德的腳步一頓,停了下來,但是并沒有轉身看我,而是保持著背對著我的姿勢。
我則是看著她的背影,認真地詢問道“貝爾摩德你以前曾經提到過,銀色子彈的概念,對吧”
對方依舊沒有動,只是徑直回應著我的話“嗯,怎么了之前被譽為銀色子彈的赤井秀一已經死了不是嗎honey你莫非有什么新發現”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遲疑了一下,正襟危坐著,搭在膝蓋上的手逐漸握緊了,繼續開口道,“如果,我想成為,制造銀色子彈的人呢”
“”貝爾摩德沉默了良久之后,轉過身來,臉上帶著笑,看向我的神色很是復雜,像是帶著點惱怒和悲傷,又帶著點滿意和釋然。
她走到我的跟前,抬手順了順我的黑發,彎腰低頭在我額上親昵地一吻。
“如果真是那樣子的話,我倒是很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