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安室透在最初,其實只是在確認人還有呼吸之后,想著趕緊帶人出來看看是否有急救方式的。
也多虧他跑得快,因為等他帶著出來幾乎是前后腳,研究所就發生了爆炸這不是他干的,所以只可能是某個已經心存死志而且還設置了一切的人干的了。
在這個收尾處理上,可可酒倒是很像是組織成員了。
也是因為如此,安室透對于救活人并沒有多少指望畢竟這可是個搞醫藥方面的專家。
但是他也沒想到這個所謂的組織開發的毒藥,會有這樣子的效果。
總之他先給人去買了童裝,然后頭疼了一下就接受了對方要和自己一起住的提議的確這種情況也只能他看著。
就是這個走向微妙地讓他想起夢境中的另一個世界雖然事到如今,他覺得那更像是平行世界,而非夢境了。
不管如何,他是絕對不可能和那個世界的降谷零一樣對著她起心思的。先不說她明顯和另一個世界不一樣誰會對一個七歲小鬼有什么想法啊
不如說他現在最頭疼的是看起來還要照顧一個小孩子偽造證件這點上倒是還好,組織那邊也還好說,隱瞞著就是。倒是公安那邊
“組織那邊不要緊,我直接以男性身份出現就可以解決很多問題,反正這個年紀第二性征并沒有出現,很好偽裝,回頭我把頭發給剪了就行。見過我小時候樣子的只有朗姆,如果什么時候我暴露了,你們也可以抓朗姆了。”換上衣服的小女孩安靜地縮在車后座的角落里,神色淡淡的,語氣懨懨,單純的陳述口吻,“公安那邊的話你身為臥底總有一些特殊權力吧幫我弄個簡單的身份證明就行,關系的話我來編,你配合我就好了。”
對方看起來很有主意。
唔,從她今天的作風來看,也的確很有主意。
安室透并沒有去強行安排什么,只是簡單地回了一個好字。
他知道他們雙方其實都并不信任對方,只是因為有著共同的把柄和秘密,從而勉強維持平衡。
更甚者現在算是他有求于對方,而對方看起來很光棍無所求。甚至人家這一波算是自殺未遂。
而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一樣,小女孩瞥了他這邊一眼,勾了勾嘴角,語氣帶著點嘲諷感“放心吧,既然這一次自殺失敗了,在我想出下一個能配得上我死亡的場面之前,我會好好活著的。”
安室透“”不,你這么說完全無法令人安心啊。
五
不管如何,事情到了這一步了,只能多看著這家伙一點了。
就從對方給他的資料來說,他也需要保護好這位強有力的“證人”。
雖然比起保護,似乎照顧這家伙更麻煩一些。
雖然內芯是個成年人,但是和可可酒共處的麻煩程度遠遠超過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