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覺得朗姆老大你聽起來很開心的樣子”我狐疑地瞥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別太小看我了,我才不可能被男人騙呢,只會反過來而已。”
“聽說你覺得他是fbi的臥底有證據嗎”朗姆老大說著,眼神變得陰鷙起來。
“有”我重重地一點頭,認真道,“我的感覺”
朗姆老大“”
我倒是想信誓旦旦地說對方絕對是fbi可是朗姆老大又不是琴酒老大,我不可能在我們組織最大的情報頭子面前信口開河懷疑內部人士,還給不出任何證據。
那是要被以混淆視聽制裁的。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朗姆老大比琴酒老大強,至少這個時候他沒有爆發或者生氣,反而是沉穩地一點頭“那么,你這感覺從何而來”
我從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拆開外包裝塞進嘴里,含糊地說著“所有的疑點和違和感,都讓我有這么一種感覺當然我就是那么一說,之后如果萊伊有接觸特別重要的任務、或者說有進行那種和組織的重要人物一起活動的任務,我覺得朗姆老大你還是要注意的。”
朗姆老大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在大概過了有一分鐘之后,才緩緩地開口道“我知道了。”
接著,他站了起來,拄著拐杖,像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一樣,以一種緩慢的速度和姿態離開了。
我目送對方離開,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行了,到了這一步,我所有的布置都已經ok了,之后不管臥底發生什么變化、怎么暴露、對于組織又造成什么樣的影響就都無法責怪我甚至還要獎勵我了
如果真的有獎勵的話我就要多點假期。
我上次去歐洲沒有徹底玩過來呢,而且因為bnd和i6那邊的破事,還中途就必須為了安全撤走啊,也許可以以學校這邊的學者訪問交流的機會過去玩不過那樣子就需要進行學術交流和講座也挺麻煩的。
算了,不管如何,這陣子需要安分點。
不過朗姆老大沒有多問其他的證明琴酒老大沒向對方吐槽我其他的言論啊。
也是,琴酒老大一直是個不善于分享的人。他只會在內心默默地吐槽我并且生悶氣。而且估計他覺得我說的傻話和朗姆老大復述一遍,會顯得他都變得傻逼起來了。
這樣子的話只需要最后一步,這段時間的事情就可以徹底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了。
我這么想著,打開手機,翻開郵箱,跳過學校通知的研討會的郵件,定格在那封已經翻開過的郵件上。
我注視著手機屏幕片刻,果斷地在是否刪除這個選項上按了“yes”。
我將手機放回口袋,仰起頭看向湛藍的天空,微微翹起嘴角,臉上帶著笑,舉起雙手伸了一個懶腰。
“啊好了開始想想我該接哪個研究任務混過今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