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個想法,在我吃到晚飯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對于眼前的咖喱飯,我只吃了一口,就悲傷地想要哭出來不對了這個味道感覺都不對了比白天的鱷梨醬還要糟糕
雖然說味道其實不差也沒覺得難吃,但是就是感覺和之前的比起來都不一樣了
你丫的為什么不早說你是靠靈魂做飯的啊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想試探就試探吧,我大不了就是平時應付你多費點心思而已嘛變回來你給我變回來啊
雖然我很難過,但是卻偏偏不能說出來。畢竟之前那些功夫都做了,如果再想要回歸之前的狀態不說畫蛇添足吧,起碼也是功虧一簣。
哇第一次感覺讓人保護那么難熬。
畢竟之前的是真的組織的人或者可以說起碼我認知里是組織的人。就目前我們組織的這個臥底率,我都覺得按照公式推算的話,之前我邊上起碼有不小于30的臥底率了。
咳咳,總之,之前我能理直氣壯是因為我真的不在乎。而且大概是小時候就習慣了和琴酒老大那種類型的相處,所以對擺著臭臉的人根本不怕。
但是現在該說是不適應好呢還是因為局勢發展和自己想象中的不能說不太一樣,至少也能說南轅北轍我久違地感覺到了苦手。
可能我就是比較害怕本性溫柔的人突然展現出冷酷的一面再仔細追溯一下,可能跟我小時候看的第一部恐怖片的主角也是這種類型有關。
中途出任務回來后的蘇格蘭就那么安靜地呆在角落里等著,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此時倒是真的像個保鏢了。
我帶著耳機看著海綿寶寶都感覺沒辦法完全平靜下來,間或瞄過去瞥對方一眼,其中一次還對上了視線。
只是黑發青年定定地和我對視片刻之后,便挪開了視線,沒有其他的反應。
哇,所以,這才是蘇格蘭在組織內部平時有的狀態嗎
我要收回那句他不像組織的人。
看樣子人家可以裝得很好,只是之前看我可愛無害,特別照顧我而已。
就是我忽然開始懷疑,其實自己并不是真的那么聰明了。
上一次出現這種自我懷疑,還是今天早上,我和謝爾頓庫珀為了爭誰是最聰明的人的頭銜、比賽下腦內三維象棋被虐菜的時候。
不過那個時候,除了謝爾頓庫珀之外,其他同事全部都投票給可愛的我選我勝利。
現在可沒有人能支持我給我心理安慰了。
倒不是說完全適應不了這種只是根據我以前的習慣來看,要對這種氣氛做到適應自如,需要大概十天左右的時間。
人家保護我的任務周期都沒十天呢我為什么要遭這個罪啊現在又沒好吃的
我亂想了一通,面上還是端住了。
只不過這天回去之后,我就給貝爾摩德打電話,真誠地問道“貝爾摩德,我能換人嗎”
嗯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貝爾摩德的聲音帶著笑意,我記得你和蘇格蘭關系還不錯啊。
“唔其實也沒什么,就是突然覺得性格不合。我現在發現了,我應該是天生就和狙擊手不太對盤。”我繼續問道,“所以可以換人嗎波本都行。”
起碼我已經適應波本的作風了,雖然不喜歡但是說實話,我還挺擅長敷衍他那種類型的。而且對方可沒有什么黑化狀態,他本來就夠黑了,各種意義上來說。
當然,此時的我還不知道,我的這個想法錯得離譜。
哎雖然我是很想滿足我可愛的可可酒的愿望,但是這可不太行啊。貝爾摩德用著遺憾的口吻說道,朗姆似乎挺中意他的呢,最近他手頭的任務應該不少。
哎情、情報組難道朗姆老大想要把人拉進情報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