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酒,我不愿意去懷疑你。畢竟你是組織從小培養起來的、目前來說還無可取代的人才。但是,并不是必不可缺。朗姆老大在沉默了片刻后,緩緩開口道,所以,你明白你證明你和此事無關的重要性了嗎
我保持安靜了半晌后,出聲道“對方離開我這里的時候是12月6日凌晨4點31分,因為12月5日的山姆槍擊案中對方因為救我左臂受了子彈擦傷,我覺得有必要為對方處理好傷口并且留對方休息了一晚。我和庫拉索聯系是12月5日晚上,內容你估計已經聽庫拉索復述過了,我不需要再做重復。我不知道朗姆老大你那邊的情報是何時得到的但是根據你來找我的時間點來看,肯定是在蘇格蘭離開我這里之后吧無論是從可能性還是從動機上來說,都不可能是我吧你胡亂指正的話,我不僅會向貝爾摩德告狀,我還會想辦法和boss告狀去”
在我說完這些話之后,朗姆老大那邊沉默了良久,發出一聲嘆息抱歉,可可酒,實在是因為我特別痛恨這些亂竄的老鼠。
不是,朗姆老大,你不覺得我們組織的性質和配色上來說,更像是老鼠一些嗎
當然,我就內心吐槽,不可能說出來。
反正我不是老鼠,我穿著白大褂,我很可愛。
那么,蘇格蘭留在你那邊的那天晚上,有發生什么嗎朗姆老大的這句問話似乎別有深意。
“啊”我愣了一下,小心翼翼道,“呃讓、讓對方給我做了一頓夜宵,是熱狗意面。”
記咳,我指別的那種事。
這一下我反應過來了,語氣都帶上了幾分不可置信“噫朗姆老大你的思想好骯臟”
朗姆老大
不過我大概能明白朗姆老大為什么那么問畢竟,我是貝爾摩德教出來的嘛。雖然一點都看不出來
“您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啦,以后也不用擔心。”我決定一勞永逸,冷靜地回道,“因為我性\冷淡。”
抱歉,我親愛的孩子,這次懷疑你是我的失誤。朗姆老大嘆了口氣,剛剛還算軟和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冷硬起來,作為補償,我會盯緊萊伊的。
“嘁。”我不滿地發出了一聲,倒是也乖覺地沒有再出聲反駁什么。
至于對方開頭的稱呼嘖,以為學貝爾摩德就能安撫好我嗎被朗姆老大那么喊我只會起一身雞皮疙瘩啊
咦等等所以朗姆老大完全沒有吐槽我說自己性\冷淡的事情嗎認真地覺得這就是事實了嗎
組織的其他人也才知道這件事那邊附近的人已經過去調查了,也需要你這邊的信息交接。
“嗯”我警覺地豎起耳朵聽著,“什么人”
原本今天應該是萊伊和那個公安來的老鼠的任務,他和對方是搭檔也更熟悉所以這件事的首要負責人是萊伊。
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正要喊出那句“朗姆老大你暗算我”時,對方繼續說了下去當然,我知道萊伊和你的矛盾,以及你對他的極度不信任。我自然是信任可可酒你的。所以我也不會派萊伊過來
我聽著,越來越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而與此同時,我也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響起。
而耳邊朗姆老大的聲音還在繼續同樣的,我也不是完全信任派來的這個。可可酒,電話開免提放一邊,套對方的話試試。我和他說蘇格蘭的身份暴露是你發現端倪后上報的,記得等一下別說漏嘴了。
我機械地繼續涂著指甲,企圖靠著這種重復性的動作讓自己冷靜一下。
然后我微微偏頭,看向了從門口走進來的人。
慢慢向我靠近的金發青年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絕對稱不上和善的笑容,殺氣明顯地我都能感覺到“我已經聽說蘇格蘭的真實身份了,也接到了清理任務他最后一次出現是在你這邊吧你知道叛徒的下落嗎”
我知道,我面前這個臥底雖然嘴里說著殺叛徒的話,但是真正想殺的大概是我;
我的手邊開著免提的電話里,還有朗姆老大在觀察情況企圖讓我套話,我還要防止自己露馬腳暴露什么。
我坐在那里,收回視線落在自己的手上,裝模作樣地繼續涂剩下的指甲油,腦子努力想著應對方法,嘴上說著拖延時間的話“先等我涂完指甲。”
總之等混過這一局之后,我要把我事先準備好的遺言改成兇手就是波本和朗姆老大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