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看起來并沒有t到我的意思,但是我也就只能點到為止,給了對方一個別有深意的警告眼神,抱著電腦站起來去了自己的房間。
反正無論怎樣我自己都能過得很舒適,別人怎樣我才不管。妄圖對我用萊伊的那種招數的話我絕對能讓對方后悔一輩子哼
我可是從小跟著貝爾摩德長大、并且在這方面受過嚴格的訓練的。沒有人能在這點上讓我栽跟頭
普林斯頓大學其他都挺好的,校園建筑也很漂亮,畢竟有歷史加成、建筑審美也很在線但是食堂的飯菜真的挺難吃。幸好我當初選擇了麻省理工而不是普林斯頓。
不過只是過來參加交流會的話還好,酒店可以自己喊外餐服務,不然我懷疑我都撐不過一周。
至于房間外頭住著的保鏢是個對我懷有殺意的人這件事么我在最開始稍微有些不適應之后,現在已經變得無比坦然。
甚至可以在吃飯的時候對著波本頤指氣使地要求對方給我切牛排和挑掉我不愛吃的菜、出門的時候要求對方給我拿外套、穿鞋的時候只伸腳要求對方幫我啊,不對,最后這個沒有。
雖然想象一下那個畫面覺得很爽,但我還是挺排斥和對方有肢體接觸的。對于不喜歡的人我不僅排斥肢體,語言上也會想撇得干干凈凈。
而且真的這樣子要求了,總覺得波本很可能會微笑著用能捏碎我的腳踝的力道幫我穿。
真的,我毫不懷疑這點。
之前因為有人找我要之后演講要用的資料復印提前備份好、我突然開門去找他,對方只穿了一件貼身的黑t恤能看得出來,波本這家伙雖然看著瘦,但是只是因為體脂率低罷了,該有的都有。
唔突然覺得他會在捏碎我的腳踝后道歉的同時,還要怪我自己腳踝骨頭太脆。
當然,在我前面的那些要求的時候,對方其實也沒情愿到哪里去。那笑起來的時候都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的眼神總覺得下一秒可能會給我來一槍。
不過他太小看我了,我已經掌握了針對他的超強辦法了
就好比現在
“要的是茉莉花茶嗎”
“是。”
“確認過整朵的茉莉不是碎渣渣”
“確認了。”
“加了兩塊冰糖不是砂糖”
“嗯。”
“用的是新的消毒過的杯子”
“沒錯。”
“放涼到了四十度的溫度”
“你再廢話就沒有四十度了。”
“嘖。”我小聲地嘖了一聲,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扭頭看站在我身后的人,“我的配茶小餅干呢”
“”金發青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去拿。”
“那快去呀別愣著”我目送對方離開之后,扭頭看向坐在我邊上,看得一愣一愣的艾米福勒,真誠地道謝,“謝謝你。”
我其實脾氣壓根沒有那么難搞,我也不太會。所以我特意向艾米福勒取經問問她和她男友的日常是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