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媽有了二胎不說,正當我懷疑人生的時候,醫生還滿臉笑容地過來說了一句“恭喜,是對雙胞胎”。
這是什么人間疾苦我不過是一不留神而已,我不僅有了競爭對手,還一下子來了兩個
這是什么弟弟臭弟弟呸我根本沒有弟弟
我默默地給貝爾摩德做完了最后的包扎。
正打算站起來的時候,對方抬手揉了揉的腦袋“我的可可酒不高興了嗎”
“嗯其實還好啦。”我擺著一張“我的確不高興”的臉,抬眼看她,“雖然很難過并且會吃醋加嫉妒,但是如果貝爾摩德能更開心的話,我就默默吃醋好了。”
因為我最終還是希望她開心啊。
貝爾摩德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來,湊過來親了一下我的額頭“我的可可酒自然永遠是我最寵愛的孩子。”
我總覺得這話宛若貝爾摩德哄其他人的話一樣,有點么敷衍。
但是也不能深究。
不管其他的,他們救了貝爾摩德這件事,我還是很感激的當然這和我排斥他們并不沖突
紐約這邊因為和赤井秀一對上過也不太安全了,貝爾摩德讓我當天就回了洛杉磯。剛好這邊的研討會也接近尾聲。
而我在回去之后,則是在我的辦公室里保持著一臉不開心的表情干活。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邊有新進展的波本過來找我了。
在他進來之后,我熟練地打開了已經基本完善了的自制防竊聽裝置,然后抬頭淚眼汪汪地看向波本。
對方一愣,表情都有了變化,聲音一下子變得肅然“出什么事了”
我捂住眼睛,哽咽道“沒事我剛剛因為生氣踢了桌子一下,但是不小心小腳趾踢到桌腳了,現在好痛。”
波本聞言也沉默了,在半晌后,忍不住出聲道“你是哪里來的搞笑藝人嗎”
我紅著眼睛,用譴責的目光看過去,還用拳頭捶了一下桌子以示憤怒“在我那么傷心痛苦的時候,你居然還兇我波本,你太沒良心了”
“你管這個叫兇”波本說到一半卡住,估計是想起了之前的經歷,有些生硬地開始勸慰,“好了,算是我的錯,你別哭了。”
我用不滿的眼神看過去“你的語氣一點都不真誠”
波本“可可酒,你別得寸進尺。”
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了,現在的我已經不會被嚇到,而是會理直氣壯地用不可置信的語氣反問道“現在居然又開始恐嚇我了嗎”
波本沉默片刻后,用真誠的語氣回道“我可以選擇不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