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日本
“雪莉你怎么還是放這首歌了”伏特加有些慌,還以為對方不清楚,趕緊告誡道,“大哥他很討厭這首歌的”
宮野志保穿著一身白大褂,淡定地看過去“嗯,所以我才放啊。”
伏特加“”
“而且我這個可是特供版本哦。”宮野志保端起紅色咖啡杯,淺啜一口,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意有所指道,“伏特加你就不覺得這個聲音很耳熟嗎”
“”伏特加這才意識過來,然后變得更加慌了,“是可可酒干的那更加糟糕了雪莉快停止吧”
宮野志保暫停了音樂,看過去還有幾分不解,將之前就有的疑惑問出來“有那么夸張嗎所以琴酒和可可酒的關系到底是好還是差”
“關于這個,其實我也不是很明白。”伏特加誠實地回答道,“我只知道可可酒一直以讓大哥生氣為樂,而大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會忍耐她。”
所以我問的就是這個什么原因啊宮野志保在內心吐槽了一句,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因為可可酒對于組織來說很重要,地位也很特殊嗎”
組織對于研究員的看重這點,宮野志保自己身為研究員自然知曉。但是組織的看重肯定不是呵護類型的。
組織的看重培養有點像是那種望子成龍型的家長,只關注你的能力不會關注你身心健康。
宮野志保相對來說比較獨行,但她和可可酒的關系還是不錯的。除了兩人曾經在同個大學讀書、并且一起共事過一段時間之外,最主要還是她覺得對方和組織里其他的人不一樣。
雖然說比她大七歲但是有的時候,她會覺得自己才是年長的那個。
而且在這種可以說是被組織全方位監控的生活之中,可可酒的確是她唯一的朋友。
她在日本這幾年,也算是經常和琴酒打交道了。
她怎么看都不覺得,琴酒是會因為可可酒性格活潑并且有趣而對于對方寬容的類型。雖然他倒是偶爾會下意識地稱呼對方為小智障。
而猜測地位特殊也是因為同樣是被組織培養長大的研究員,可可酒看起來自由度高不少。或者說對比其他的研究員來說,自由度也高很多了。
“這個我倒是不太清楚啦不過可可酒她的確是比較特殊的。”伏特加倒是沒有覺得這個問題奇怪,因為他自己也曾經就此猜測過很多,宮野志保問起這個來的時候,他還覺得有幾分親切感,“至于大哥的寬容我聽說是可可酒很小的時候是由大哥帶過一段時間,可能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吧。”
“”宮野志保有些受震撼,她在腦子里試圖腦補出那個畫面,但是怎么想都覺得只有可怕沒有溫馨,并且忽然間發自內心地同情起了自己的友人這也太倒霉了
怎么看琴酒都不像是會帶小孩的倒像是會殺小孩的
“總之,其中的原因很多啦,但是可可酒她”
“伏特加,我讓你過來不是讓你閑聊的吧”
伏特加聽到這個聲音下意識地一抖,扭頭看去,表情都變得有些慌張,宛若一個在上班時間去辦公室茶水間和o聊天八卦結果被上司抓到的員工“大、大哥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