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掛掉電話之后嘖了一聲,把手機還給了波本。
“怎么不用你自己的”波本說到一半就頓住,嘆了口氣,已經猜到了原因,“你還被琴酒拉黑中”
我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笑容“是啊,不過之后他就避無可避了,哈哈”
“你還真的是你很喜歡激怒他啊。”波本感慨了一句。
我也感慨道“是啊,這是我為數不多的穩定娛樂方式啊。”
波本“你確定是為數不多”
“打游戲只是解壓,吃好吃的東西是為了生存,偶爾去騷擾同事并且拿著自己的成果去人面前炫耀看他們嫉妒得要死還要說恭喜的樣子并不常有啊”
這次我們前往日本,我負擔著兩個任務第一,接手雪莉之前的項目整理并且記錄在案,摸清目前的進度;第二,以專業人士的身份去接觸澤田弘樹的生父樫村忠彬,了解對方即將發布的手頭項目。
按照上頭吩咐的輕重緩急來看的話,他們更看重后面一個。畢竟前者的話隨時都可以,而后者是有時間限制的,并且也頗為重要上頭倒是不要求我必須從中得到什么,但是人工智能的虛實必須要知道。
不過既然要去日本我自然也要和目前正在日本的貝爾摩德打聲招呼的。
坐在頭等艙的休息室里,催波本去幫我拿點心之后,我斜躺在沙發上,給貝爾摩德打電話“貝爾摩德我坐今天的飛機過來你現在在哪里呀”
我剛剛開完追悼會哦,honey。
“啊”我想了一想,從一周前所看到過的消息里找到了,“那個電影導演的這么說是有任務”
畢竟我不記得那個電影導演和貝爾摩德感情有多好、或者有什么過去維系人脈的必要,值得她去專門參加追悼會。
嗯,原本只是想著輔助一下皮斯克沒想到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不中用。
皮斯克一旦貝爾摩德說出“不中用”并且還是用這種口吻的時候,那基本上就代表著皮斯克ga了。
我甚至都沒有問皮斯克現在是否還活著這種廢話,同樣也不在乎過程,只是問了后續“那貝爾摩德你沒事吧事情善后ok嗎”
放心吧,這邊都處理了。皮斯克也被琴酒處理掉了。
“哎琴酒老大也去了啊”我壓低聲音悄咪咪地問道,“所以,這次事情又是琴酒老大搞砸的嗎我覺得琴酒老大真的不行啊。”
貝爾摩德先是發出一陣滿是愉悅的笑聲,接著語帶調侃地開口了,只是明顯不是對我說的琴酒,我的可可酒說你不行呢。
我“”糟糕,原來琴酒老大也在么不過也只有貝爾摩德敢和琴酒老大開這種微妙的玩笑了。
不過有件事,倒是本來就要和你說一聲呢。貝爾摩德說著,停頓片刻后,語氣變得意味深長,雪莉出現了。
“嗯”我一怔,整個人倏地坐直,對著走進來的波本打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確認是雪莉嗎在哪里”
貝爾摩德也沒有賣關子,輕描淡寫地和我說大概說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
我根據貝爾摩德的講述和中間幾次被打斷的對話,串起了一整個劇情琴酒老大發現有人在他的車上裝了竊聽器和發信器,然后同時發現了一根頭發。
不知道為什么,琴酒老大就能根據這一根頭發判斷出那是雪莉。然后因為他在車上被竊聽去的消息,琴酒老大認為對方會過來,就守株待兔了,果然逮到了雪莉然后在開了幾槍人體描邊拷問她是怎么逃掉的無果之后,準備干掉對方時,出現異變雪莉的同伙出現救走了她
我中途好幾次吐槽的心起來、有點敷衍地嗯嗯應聲著聽完了這件事之后,對著貝爾摩德說了一聲等一下,一臉困惑地看向對面拿著刀給我削蘋果的金發青年,好奇地問道“波本,你能憑借一根頭發認出我嗎”
波本愣了一下,切下一塊蘋果遞過來“鑒定dna嗎不過那要保留根部的完整毛囊,也不是隨便一根就可以的吧”
我把蘋果接過來塞進嘴里,重重地一點頭,很是贊同“謝謝”
看啊,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
不過貝爾摩德今天說的這件事,信息量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