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有點慌。
因為哪怕是在認識我更多的人的美國,也不存在這種場合啊
我也只有在自己領域的專項研討會里會有這種待遇,還是那種等級不是特別高的。
因為如果等級特別高的話,我是那群大牛中的弟弟,沒幾個人會來搭話的,畢竟我們一開口就是互相問候對方的論文成果,而我的成果他們別說想多和我深入交流了,甚至不一定看得上。萬一有對立意見那就更糟糕了,要做好連環杠的準備。
所以現在是怎么回事這群只是高中生根本不可能會因為我的學術成就而想攔下我來好好交流啊。
我是真的懵逼到有點害怕,甚至有那么一瞬間想打電話讓波本來救我。
不過在冒出這個念頭之后,我立馬進行了自我反省不好,我這都快因為這兩年來的相處習慣成自然形成一定程度的潛意識依賴心理了。這很危險,下次要注意了,必須得矯正回來。
雖然不知道毛利蘭的那個同學是怎么回事但是毛利蘭攔住我這點,我還是心里有點數的。
因為她立馬一臉擔憂地問道“我記得夏目博士你是研究醫學的對吧能看一看新一他怎么了嗎”
我是研究醫學的但是并不算是醫生啊你真是病急亂投醫啊
雖然說毛利蘭這一攔,還真的是碰巧問對人了。這么一看她運氣真的好。
畢竟我是在場唯二知道工藤新一現在這反應是怎么回事的atx4869的臨時性解藥的后遺癥吧。
看雪莉那樣子就知道了,atx4869會讓人變小。她假裝小男孩這點也很機智,組織也許可能腦洞打開想到她變小,但是絕對不會想到她變性。
而工藤新一在失蹤那么久之后突然出現只可能是之前因為藥物作用變小了,現在因為解藥而恢復。但是atx4869都研發了那么久,解藥不可能那么快就研制出來,所以這肯定是臨時性起效的。
之前雪莉在杯戶飯店真人現身過,估計是那個時候吃了解藥有效果,然后工藤新一按捺不住也要了解藥用吧。可是雪莉已經再度變小了不可能是吃了第二顆atx4869,所以這個臨時性解藥有一定的時效性總之現在應該沒什么大礙。
腦中將大概的情況猜測了一番,我蹲下來觀察了一下工藤新一的情況“放心,從生命特征來看,他沒什么問題禮堂這邊后臺有休息室吧讓他去那里休息一下,然后讓你們學校的校醫也過來看看稍微檢查一下吧。”
我肯定不會推薦去醫院。那是嫌棄這倒霉弟弟暴露地還不夠快嗎他出事也就算了,可是會牽連到雪莉的哎。
毛利蘭憂心忡忡地點點頭,而剛剛喊出我名字的那個平頭刑警則是上前來“我幫你們扶他去休息室吧。”
“多謝你,伊達警官。”
我其實有點想直接溜掉,但是因為毛利蘭懇求我一起過去,看她的表情似乎還另有隱情。而且對于她們剛剛的反應我也有點在意,這么直接跑掉也會顯得突兀不如順其自然,所以我也同意跟著去看看了。
而首先就是這位陌生的警官
站在休息室門口,我用帶著點疑問和困惑的目光看過去,那位平頭刑警大概是看出了我的茫然,率先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伊達航。抱歉,因為我跟著我的未婚妻看過加州理工的講座,對你印象比較深。”
這個印象比較深,是指那首歌呢,還是那個龜派氣功呢
我由衷地希望不是后者,但是看著對方那顯得有些尷尬的表情,又覺得現實可能不如我所愿。
“總感覺不會是什么好印象”我自我吐槽了一句,剛剛的驚慌倒是平復了不少,好奇地問道,“你的未婚妻是因為藥物學還是工程學而關注我的呢是喜歡我研究的哪塊領域啊”
“”然后,我就看到眼前這個平頭刑警一瞬間連表情都僵住,訥訥地回道,“呃抱歉,其實那些專有名詞我一個都沒聽懂,也沒記住。”
我理解地點點頭普通人的話的確是這樣子的,尤其是對于英語一直不怎么好的日本人來說。這點倒是很誠實。
這些警察肯定不可能就在這里閑聊,他們還要把犯人逮捕歸案呢。那位伊達刑警也是因為突然認出我所以搭了兩句話,確認了一下工藤新一沒有什么問題之后就離開歸隊去了。
我則是在對方離開之后過去看守著工藤新一的毛利蘭去了。
對方看到我率先站起來,露出感激的表情“多謝你,夏目博士。”
“好久不見,小蘭,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啊不過你之前不是喊我夏目小姐的嗎為什么和其他人一樣喊起博士來了”我感慨了一句,接著一臉困惑地發問,“而且為什么你的同學得知是我后,就跑去喊其他人了那個新出醫生認識我嗎”
“呃關于這個”毛利蘭的笑容變得有些虛,似乎在那里絞盡腦汁地想怎么解釋。
而與此同時,休息室的門打開了,一個戴著眼睛的棕發青年走進來,似乎是趕過來的,還有些氣喘的樣子。看著還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