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會了”我歪了歪頭,單手托腮,思考了一下,“我會難過地大哭一場,持續時間會長達四天左右,期間會伴隨著作息紊亂和食欲不振甚至可能有精神壓力導致的反胃現象。不過哭完之后,我就會好了,不會再受任何影響,所以不要緊。”
走廊一時之間陷入了寂靜。
今天明明是學園祭,但是這邊卻相當安靜。的確是個談話的好時間。
“即使如此我還是不希望你難過。”灰原哀說著,雖然聲線因為變聲器是別人的聲音,語氣卻是獨屬于她自己的帶著點清冷感的調子。
我在微怔片刻之后,笑起來,湊過去用腦袋抵了一下她的,低聲道“那為了志保,我少哭一天好了。”
另一邊,警視廳
“被罵了還能笑出來看樣子這次結果不錯嘛。”萩原研二看著挨訓的發小回來,用著調侃的語氣說完了那一句之后,語氣變得認真了一些,“如何夏目小姐是怎么回答的”
“嗯什么怎么回答”
“你不是去告白的嗎”萩原研二有些震驚不會過去了之后只見人其他什么都沒說吧雖然這家伙也的確干得出來這種事情
“嗯,當然告白了啊。”松田陣平瞥眼,“但是不可能讓人一下子就回答吧等等,你那個眼神是怎么回事”
萩原研二并沒有收起那種“孩子長大了爭氣了”的欣慰眼神,笑著問道“這么看來,夏目小姐會在日本呆一段時間了。”
“嗯,是啊。”松田陣平一笑,回想起了剛剛得到的回答。
你這次會在日本多久
會呆一段時間因為這里有個項目需要我跟進。以及,應該會在這邊當個一兩年的客座教授。
“那要加油了哦,我覺得夏目小姐是那種很難追的類型呢。”
“嗯。”松田陣平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想起了另一件事之前在阿笠博士家聽到的那個組織。
根據克麗絲溫亞德的提示,以及杯戶飯店的事后痕跡來看,那絕對是一個規模很大的犯罪組織。
這前后幾件事聯系起來他隱約能意識到,自己喜歡的人,可能和那個組織有著聯系。
“我覺得我應該還是有機會的。”他開口道。
和灰原哀的談話自然不能太久,讓別人發現我們兩個關系不錯那會很麻煩的,對雙方都是。
她也和我說了,杯戶飯店那次竊聽琴酒,工藤新一得知了“可可酒”這個人的存在。當然,就目前為止,他是猜不到可可酒是誰的,最多也就是猜到可可酒來了日本。
就我表面的偽裝來說目前應該很安全。
灰原哀不會透露我的信息,工藤新一猜不到我除非,之后他根據杯戶飯店的信息,猜到了克麗絲溫亞德是組織成員這點。
嘛不過就目前來說,就算知道了我就是可可酒,也不能如何。
在內心計算了一番之后,我走了出去,和毛利蘭他們撞上了。
之前不理解他們的表情但是聽完松田警官的話,我大概能明白那種狀態是什么是看八卦不嫌事兒大啊
不過今天不是什么聊天的好時機。
不僅僅是工藤新一不適合被其他人看到,我也不適合被人知道我知道工藤新一出現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