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讓我打算將之前擱淺的計劃重新提上日程將之前弘樹生父轉交給我的dna追蹤系統拿出來使用。
目前這個系統只是無法調取已有的dna數據,我可以輸入新的。
本來是打算等見到樫村忠彬之后問清楚再使用的但是今天的經歷,讓我覺得親屬關系真的是破解人身份的一大絕佳密碼。
我試探性地開始輸入我所知道的人的dna數據,尤其是組織里的數據庫的那些,都拿來作為豐富資料庫的數據。
我這么忙活到大半夜,中途嗑了不少糖果,在錄完最后一個自己記著的資料之后,忽然想起一個人,打電話給朗姆老大調取了對方的資料。
如果要別人肯定不給,但是要他的dna信息的話,朗姆老大二話不說痛快給了不說,還特意囑咐了發現了什么讓波本去干讓我自己小心、以及有危險的事別去做,組織在日本的人手也不算少,喊他們干,也可以直接通知讓琴酒老大去干。
我知道,對方根本不是關心我,他只是怕我找到什么之后因為私怨亂來,結果錯過了捕捉萊伊的好時機。
將萊伊的資料輸完之后,我打了個哈欠,按了回車鍵讓數據處理,自己終于可以喘口氣,拿著我的波克比圖案睡衣去洗澡了。
而等我洗完澡出來,數據也處理完畢了。
我沒覺得我輸入的這些資料能組成什么親屬關系,所以我沒太在意,在看到有結果跳出來的時候,是一臉的不以為意地點開查看的。
然后,我就瞳孔劇震,定在那里。
大概過去了有兩三分鐘,我才回過神來,嘴里喃喃出了一句經典國罵“nofabitch”
這個結果給我的沖擊過大,我反應過來后在房間里原地踱步,整個人宛若憋著一口氣喘不過來,跑出自己房間,直接沖到波本的房間去,胡亂敲了兩下門直接開門進去。
然后,我再度定在那里。
天剛蒙蒙亮,室內仍是一片昏暗,只有微薄的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落進來,在地上打出一線藍色調的暗光,像是一道偏淡的影子。
當然,重點根本不是現在的時間,而是因為我開門而條件反射倏地坐起來的那個人。
對方坐在床上,赤\裸的上身在剛破曉的晨色渲染之下,小麥色皮膚都帶著一種清冷的色調。
之前我對于對方的印象和評價的確沒錯,的確是體脂率低的類型,肌肉線條很漂亮,腿也長,身材比例很好。
唔感覺現在稍微能理解為什么之前艾米她們都一致覺得波本很辣了。
雖然現在好像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
在氣氛僵持了幾秒之后,我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艱難地開口了“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有裸睡的習慣。”
光也在這一瞬間凝固了,空氣里的塵埃都停止了游動,一時之間,只有令人尷尬的死寂緩緩落下的聲音。
金發青年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用著不輕不重的語氣平靜說道“可可酒,出去。”
“嗯,好的。”我甚至乖巧地往后退,還十分貼心地非常小心輕聲輕腳地關上了門。
大概過了三分鐘左右,門開了,穿好衣服的波本走了出來,微微皺著眉頭,紫灰色的眸子看過來,目光帶著點質問。
我和對方對視半晌后,覺得自己悟了,跑去自己房間里拿出錢包,掏出了五十美元,一臉凝重地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