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格蘭
不對現在應該喊人諸伏景光了。
我瞪大了眼睛,帶著點不可置信。
如果說之前只是猜測,那么對方剛剛開口的聲音和語氣,我就幾乎能確定了。
他為什么會在這輛車之上難道是之前就知道這邊綁匪的計劃了
不過不管如何,我此刻倒是的確安心了不少。
這兩個綁匪動作相當熟練利索,在將全車的人嚇住之后,一個讓司機改成了回程車不停站,并且聯絡公交總部拿一車人質做條件,要求警方釋放目前在牢獄之中的矢島邦男;一個手持槍支威脅公交車上的人,一個個地讓人交出通訊工具。
我一邊在綁匪走到我邊上的時候乖乖地交出手機,一邊思考這個熟悉的名字背后的案件我記得之前看到過,應該就是我剛到日本的時候在新聞上看到的,攻擊了珠寶店然后被逮捕了。而且他還有三個同伙在逃中但是這種搶劫犯不可能有什么同伙意識,這么迫切不惜搞出這種大新聞也想要撈人出來是只有被抓進去的那個知道贓物藏匿點嗎
可是現在只有兩個起內訌了如果是單純內訌的話還好說如果不是內訌,就說明,現在乘客中肯定有一個同伙混進去了。
這也正常,畢竟乘客中那么多人,不能保證中間沒有什么能人異士、或者不聽話的人導致意外發生,讓同伙混在乘客中,能讓對方去觀察乘客中的動靜,隨時和他們通風報信掌握車上的一切那么,就應該是坐在最后一排的人了。
這種套路我可熟了,好歹我們組織也不是什么干正經事的,這點小手段簡直是家常便飯、懂的人來一看就將這些綁匪的想法一覽無余呃,雖然沒什么好驕傲的。
分析完畢之后,我定了定神,往邊上的人那邊擠了擠,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將其手掌朝上。
對方一開始還有些僵硬,不過也就是一瞬,很快放松下來,任我動作。我也保持著看向劫匪觀察的視線不動,然后食指在對方掌心寫著訊息告知他情況乘客、疑似同伙、一名、最后一排。
在我寫完之后,諸伏景光用力地回握了我的手一下,算是告知自己已經知曉。
傳達訊息完畢之后,我也松了口氣,悄悄收回手,扭頭朝后面看去嗯一個帶著口罩和帽子不斷咳嗽著、總覺得看著有幾分熟悉的男人;一個帶著助聽器的老頭;一個嚼著口香糖看起來還有幾分囂張對著目前綁架現狀都不以為意的女人。
好,接下來讓我看看我的好友雪莉在哪里啊,我看到柯南了他旁邊坐著的那個穿著紅外套的女孩子就是嗎
不過為什么雪莉看起來那么害怕的樣子這輛車上有什么人嗎
我還在繼續觀察呢,那個巡視的綁匪就走到了我跟前,用槍指著我道“你看來看去地想干什么呢”
“啊這個啊。”我轉回來,看向那個綁匪,慢吞吞道,“我只是想看看和我同生共死的人都長什么樣,因為我這個人還挺講究儀式感的。”
“啊,哦。”綁匪被我說得一愣一愣的,慢了半拍反應過來之后才覺得不對,指著我吼道,“不對誰管你什么儀式感啊不想死就給我坐好”